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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避諱的就說出來了,“你這樣真好看,還是白色適合你,可惜我喜歡紅色,穿白色滲的慌。”
身邊的夜寄北聽到百里流霜如此大膽的話,驚異的與司馬景裕的目光對視了一下,發現他的眼中很坦然,並沒有什麼詫異的成分。
對著百里流霜怪異一笑,“王妃果然不同凡響,百聞不如一見,呵呵。”
這個王妃他聽他哥提起過,手段比男人還要厲害,不是好招惹的角色,但是作為一個女人她在軍中的威望極好,甚至有種超越她那個已經戰死的父親--威武將軍的趨勢。
這樣一個女人沒想到看到那個休書之後居然在皇上的幾句話之後就安心的留下來了,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可是偏偏裕又跟他賣關子,死咬著不肯開口。
百里流霜不客氣的給了夜寄北一個不屑的眼神,“切,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反正我在這裡呆不長。”昨天她已經想清楚了,一年以後她就回南疆,到時候海闊天空。手癢的時候去找找戎狄的麻煩,無聊的時候逗一逗手底下計程車兵,或者是找楚陌切磋切磋,這樣的日子優哉遊哉,紅刀子進白刀子出,比這裡勾心鬥角要來的爽快的多。
“哈哈,王妃果然是性情中人,夜寄北佩服。”夜寄北雙手抱拳,弓著腰,只是那表情卻寫滿了戲謔。
眉毛一豎,“夜家小子,說話注意點,就算是你哥在老孃面前也服服帖帖的,你小子小心我不爽直接抽你一頓,保準你以後看了我之後就跑。”說著一對拳頭捏的咔擦咔擦直響,那聲音讓司馬景裕聽著頭皮一陣發麻,不留痕跡的挪了一步,與夜寄北拉開了距離。
聽到這話夜寄北立刻往後退了幾步,趕緊求饒,“別,王妃,我不是我哥,您就可憐可憐我這小身板吧,經不起折騰。”
他也就是習慣性了嘴欠,沒想到這次踢到鐵板了,不過,這女人還真的跟他寫的那休書上差不多,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不知道裕禁不禁得起折騰。
就這樣第一次見到百里流霜夜寄北就給她貼上了一個殘暴的標籤,並且毫不吝惜的給司馬景裕發了一個自求多福的安慰卡。
百里流霜也懶得理會他,一點男人的霸氣都沒有,把視線又重新落在了司馬景裕的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表情帶著一點欣慰,“司馬景裕昨天的藥不錯啊,今天你這神色好了不少,哪像昨天像從棺材裡面爬出來的一樣,這才有個人樣嘛。”
冰山雪蓮換來的東西就是不一樣,一個病的都快掛掉的人只一個晚上就又活蹦亂跳了,慕瑾之還有兩把刷子。
“那還得多謝王妃。”司馬景裕看著百里流霜,笑意中帶著十足的誠意,這樣百里流霜很是受用,滿意的點了點頭,下一秒立馬變市儈,“你要是謝我就搞些實際點的東西,謝謝又不能當飯吃。”
那冰山雪蓮是她在替老頭子取千年蛇膽的時候在一個小部落那裡順來的,看著挺稀罕的,值不少錢,就留下了,後來聽慕瑾之提起那玩意可以平復暴動的內力,本來準備作為生日禮物送給楚陌的,結果還沒送出去,就給他用上了,想想就覺得心臟像被貓爪一樣難受。
不過想想司馬景裕也是自己搞出那事才暈倒的,想要拿好處的心思一下子就歇了。
“王妃,你那藥是怎麼來的,能不能再找一顆?”夜寄北湊上前的問道。
一顆就讓裕的氣色好了這麼多,要是再來一顆那是不是就可以藥到病除了,夜寄北想著心裡就有點蠢蠢欲動。
百里流霜眉眼一瞪,厲聲吒道,“你當那是糖豆,隨便在街上一走就可以買來一大包。那玩意可是用冰山雪蓮換來的,貴得很。”
夜寄北和司馬景裕聽聞俱是一驚。
冰山雪蓮不是天山雪蓮,那完全是稀罕物,拿著錢都買不到的,即便是東陽皇室也只剩下半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