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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傢伙時,顧迎秋敲了敲門,神色冷漠的盯著唐悽。
「唐悽,你跟我出來!」顧迎秋冷冷的拋下一句,轉身就走,唐門四傑通通跟了出來。要知道,這個看上去大他們沒多少的前輩,其實武功很高,為人偏激,簡單講就是恐怖,萬一他要殺唐悽,四個人總是比一個人來得保險些。
「三招,三招你能保得住映雪殘,劍就是你的!」顧迎秋將映雪殘扔給唐悽,後者傻愣愣的握著劍,不明白的呆望著顧迎秋。
第六章
管槐世沉默不語,仔細的研讀著公文,顧迎秋還真的是辣手無情、犯案累累,只不過,他愈是深究,他就愈感到其中有異。
「二師哥。」安映春跨了進來,差點和正想出門去的管槐世撞個正著,本能反應的伸手一拉,管槐世皺起濃眉,都幾歲人了,還這樣上蹦下竄。
「待在這裡別走,我有事找大師兄,一會兒就回來。」管槐世沉聲,交待一句後便離開,安映春搔了搔頭,狐疑的盯著管槐世背影良久。
擱下筆,廉雨揉了揉雙手,這麼多年過去,他的身體仍是不好,管槐世走了進來,瞧見他又咳個半天,連忙搶上前關心。
「不礙事,死不掉。」廉雨搖搖手,用眼神疑問,通常這時管槐世正忙著處理公義城的公文,他們雖然是師兄弟,但真正相處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久。
「大師兄和顧迎秋仍有往來?」管槐世停了半晌,考慮了許久後終於問出,廉雨挑了挑眉。
「我告訴他戚夏歡可能的下落,他現在不就喜孜孜的趕去雲南?」廉雨淺嘗了一口熱茶,管槐世仍是盯著他不放。
「我說的,不是這個。顧迎秋只有一個人,常樂會找不到他也就罷了,但連公義城都嚐了敗績,這說不過去!」
「關中神醫門的神龍見首不見尾,找不到人很平常!」
「其他人找不到我相信,但連安映春都抓不到他,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麼?」
「有內鬼!」
管槐世和廉雨兩人對峙良久,燭火不自然的晃動著,那一刻久得像是天地都凍結住一般,最後,廉雨笑了,笑得好似寒冬裡乍見一抹曙光,接著,管槐世也笑了,笑容裡包含了理解、明白和支援。
「我說錯了!公義城裡不可能有內鬼。」管槐世眨眨眼,廉雨這回是真心誠意開心的笑了起來。「二師哥!你真的來跟大師哥攤牌啊?」安映春沒頭沒腦的撞了進來,管槐世、廉雨兩人嚇了一跳,有點驚訝的瞪著來人。
「瞪什麼?我好歹也是捕頭吧?況且,病鬼做得太明顯了,死的大多都是該殺之人……。」安映春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讓管槐世堵上拖了出去,廉雨只能搖搖頭嘆息,看了看桌上遺留下來的公文。
「真做得太明顯了?」廉雨苦笑,身後的筆墨紙硯四童則很好奇,說他們是四童,其實每個早都長成高挺俊秀的年輕人了。
「公子,你真的沒和顧迎秋撕破臉?」
「由始至終都是一個局、一齣戲,是你們誤會他了。」
「可是上回在雜林外,他看公子的眼神都快冒出火了!」
「……他是真的恨……真的怨,只能說……戲假情真吧……。」
唐悽握著映雪殘盯著顧迎秋,對他的話半信半疑,映雪殘是何等厲害的寶劍,哪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說送人就送人?
「三招之內你若保得住映雪殘,劍就是你的,不只是映雪殘,連夕照都是你的!」顧迎秋冷淡的說著,他有個最壞的打算,萬一他要是死了,他也要戚夏歡應誓陪葬,到時映雪殘和夕照便失去主子,與其那時便宜了別人,還不如都送給唐悽,只要這個混小子夠本事能保得住劍。
三招?只要擋得住顧迎秋三招,就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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