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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點了點頭開啟車門下來,微皺著眉頭看他說,“這個看起來很危險。”
他微微起伏著胸口有些驚訝的撐大眼睛望向我,我本以為他會質疑我的觀點。就當我正等著的時候,他突然又彎嘴笑了,“才開學的時候確實是這樣,不過現在好了。”他用一種自信的表情凝視我。
“怎麼會學這個的?”我的眼神盯到他手上那塊滑板上。
“嗯,就是看到人家滑的時候突然就喜歡上了。”
我由衷的說道:“你確實變化很大。”
“哈哈,其實才開始學這個也有點想讓自已變的勇敢啊什麼的。”
我將上半身慢慢倚靠在車身上,不知該做何反應,他卻又像剛才似的一跳,將自已置於滑板上來回滑來滑去說:“每當在這個時候我就覺得整個人特別的自由,像是可以飛一樣。”
我狀似漫不經心,其實在很用力的瞧他,一個絕佳的光明正大瞧他的機會其實並不多。
然而四年的時光居然可以讓一個人變得無比開朗,我甚至開始審視自已到底對岑素是怎樣的心情的?我喜歡四年前的他還是不論四年前還是四年後綜合的他?
當然,如果可能,我希望自已的答案是我自已搞錯了。或是隨著他的變化也變化了。
就在我走神的時候,岑素已經再一次將滑板握在了手上向我走來。
我抬眼掃向他,這才發現他穿了件極輕薄的單衣,雖然看到他的額上還掛著汗水,我卻怕因這一時熱而一時冷的讓他著了涼,從車上翻了件乾淨的羽絨服遞給他。“穿上!”
“我不冷的。”
“那也披著。”
他為難的來回盯著我及我手上的衣服看了會兒,還是聽話的接了過去。
我很難得的朝他笑笑道:“其實本質還是沒有變。”
他穿衣服的動作一停,茫然的盯著我,這讓我想起自已曾經買了塊豬肉,也是這麼強詞奪理的塞給了他。
“哈哈”越想越好笑,“哈哈哈”我手握成拳抵在嘴巴面前竟有些停不下來。
岑素起先還一臉懵圈,到最後居然陪著我一起笑,我只道這人怎麼還是這樣一股傻勁兒。後來坐在他家門口時,他對我說,“其實以前我也曾取笑過你的。”
“什麼?”
“唔”他又勾起舌頭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記得有次我在堂屋裡挫包穀,聽到門口有人摁喇叭,跑出來一看,你坐在車裡一個勁兒將頭亂甩,一開始將我嚇著了,但後來看你居然還越來越起勁我就覺得怪異了。”
他一說這事,我好似也記得。
“不多久後,你發現我就站在你的車頭,那一臉的驚訝,至今為止我還覺得可笑,哈哈哈後來你都不知道,只要看到你的臉我就想笑,然後,直到兩年過後我才知道,原來可笑的是我。”
“哦?”
“因為後來才知道有迪廳這回事的呀,他們都在裡面蹦啊蹦的。”
“你去過?”
“被同事帶去過兩次。”
“嗯……”
看他又要伸舌頭舔唇,我便將目光轉了開去,正巧對面馬路上有輛白色的越野駛了過來,往那棟別墅裡開去。我突然坐直了身體。“對面那戶人家姓什麼來著?”
“嗯?”
我用手朝前一指,順著我指的方向,岑素有些不太自然的點頭說。“一個姓蘇一個姓裴。”
我意味不明的朝他看了一眼,岑素不知道是被我看的有些不太好意思還是怎麼的,將頭垂下去說:“他們只是幾年前才搬到這裡的,平常也少有和村上的人走動。只知道他倆……嗯,或許是一家人。”
“一家人?”
“就是,他們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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