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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大家看到她都是一副曖昧的神情。
臉色紅潤,眼波如水,可不是正像……
難怪那兩個少卿誠惶誠恐地說,“打擾到她”,原來……
“本宮從駙馬屋子裡出來的時候還沒這樣。”
“那公主是如何感覺到異樣的?”
“本宮是從文……”她差點被這郎中繞進去。
瑾秀急忙插口問,“是否有速效的藥物?”
那郎中搖搖頭,“公主不宜再見風,需要慢慢調養才是。老朽年輕時也得過此症,沒有任何發病症狀,只是在看橋上遇到我家娘子,頓時頭腦發熱,返家之後便出此疹。公主與駙馬新婚燕爾……”
容琦慌忙擺手,難道這個完夏國醫風就是這樣?總喜歡鑽研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說了半天到底是過敏還是風疹她都沒聽明白,竟然還扯到了駙馬身上。
不過這世上果然有這種巧合的事。她昨夜帶了那御醫去將軍府,給將軍吃了春藥,而這會兒她竟然糊里糊塗地過敏甚至還出了疹子。
這兩件事本來一點聯絡都沒有,可是如今說起來,倒像是一還一報早就安排好了似的。
她若不是早上去文靜初那裡溜達了一圈,也不會有這麼一個插曲。
瑾秀急忙忙去文靜初屋子裡找過敏源,可找了一圈一無所獲。
牆裡牆外種的都是青竹,瑾秀琢磨著是不是將青竹全都拔去了。
容琦連忙制止,現在回憶一下,大概是文靜初屋子裡太熱,她貿然開窗所以受了風。中醫所謂的玄府開啟,就是汗毛孔張開,猛然被風吹到了。
雖然說女子很注意自己的容貌,但是也不能為了這個就影響了她要做的事,容琦吩咐瑾秀拿一個幕離來,長長的紗遮蓋下來,倒也有些作用。
一切準備停當,容琦和駙馬大概討論了一下程式,然後叫上墨染和瑾秀去往刑部。
若不是來救人,她絕對不想看這種殺人的場面。
倒是刑部的大人們,早就習以為常,對他們手頭上的程式做的是熟練而麻利,刑部的幾位清流全都站地遠遠的,臉上陰雲密佈,看那架勢如果沒有駙馬的提前打點,他們大概就要跪在天門外要求辭官了。
只不過她救人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外露,至於駙馬用什麼來說服他們,她就不得而知了。
刑部的大人們將所有手續呈給她過目。
那些和晉王牽扯過密的人已經被皇帝用各種手段偷偷解決了,現在剩下的這些已經算是少數。只是那幾位清流在裡面頗為顯眼,這些人多是些和駙馬一般的青年才俊,皇帝本來很是看重,如今被牽扯進去,皇帝對他們多了一層的憎恨。
皇帝憎恨那些他本來培養的人,卻反過來反對他,所以底下辦事的官員,就將這幾人的名字寫在前面顯著的位置。
容琦看完這些東西,喝了口茶,似乎是隨意地開口,“本宮讓人準備了白色的帷帳,行刑的時候將這些犯官圍在中央,這些人犯了這種罪過,無顏以見天下蒼生。”
容琦不記得歷史上是否有過這種案例,只不過她現在說出來,雖然道理上說起來有些勉強,可是以她的地位也不會有人出來反駁,更何況光祿寺兩位少卿已經知曉來龍去脈,他們帶頭一應和,剩下的幾位官員也沒有任何的異議。
時間差不多了,幾位監斬大人走了出去,而她就端端坐在後堂,成敗與否就看這最後幾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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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
今日本來應該是安定大將軍進宮,可這幾日晉王謀反案讓將軍帶傷任職,如今將軍傷患復發,所以他這位皇帝安插在安定大將軍身邊的眼睛就獨自入了宮。
楚亦淡淡地看向下面跪著的人,雖然滿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