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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子姝:「你目的不純。」
蔣嘉然:「你目的單純?」
覃子姝語速飛快:「當然。」
蔣嘉然瞬間反駁:「不信。」
覃子姝:「不需要你相信。」
被夾在中間的冀瑤:「……」
兩位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還跟小學生吵架一樣胡鬧。
蔣嘉然意味不明地看了冀瑤一眼,暗示道:「姐姐,你別信她說的,她對你……」
覃子姝打斷她:「她和你不熟,別一口一個姐姐,你認識她嗎,亂叫什麼。」
冀瑤默不作聲地往角落走了走,生怕被卷在風暴中心。
蔣嘉然一咬牙,上前一步:「姐姐,你別看她人模人樣的,其實她饞你身子!」
電梯裡瞬間陷入沉默。
冀瑤甚至都不想轉過頭看她倆一眼。
太尷尬了。
問,作為一個監護人,比養歪兔崽子更失敗的事情是什麼!
——那就是兔崽子長大了,饞自己身子。
而自己還因為種種原因,答應了!
冀瑤用帶著殺氣的眼神看了眼身邊的覃子姝,心說:我也是栽你手上了。
覃子姝「靦腆」一笑,跟被「領獎」一樣。
蔣嘉然把她們倆的眼神解讀為了「責怪」和「抱歉」,那股急切想要告狀的慾望更強烈了。
她一指覃子姝,對冀瑤說:「她不是什麼好人,姐姐,我今天把話放這裡了,你能離她遠點就離她遠點,要不然當你知道她真實目的那天,一定會被噁心到的。」
求求你別說了。
冀瑤頭皮一陣陣地發麻,很想把自己掐暈過去。
蔣嘉然還沒完,她又去拽住覃子姝袖口,情緒激動地問道:「覃子姝,你們倆什麼關係,你最清楚不過了!你怎麼敢……」
冀瑤心說都毀滅吧,自己一生作惡多端,總算遭報應了
蔣嘉然大聲問:「覃子姝,說句實話,你現在又以什麼身份站在她身邊呢!」
覃子姝淡然:「你管我……」
冀瑤與她同步開口:「金主。」
蔣嘉然:「……」
覃子姝:「……」
什麼?
她剛剛說什麼?
蔣嘉然無意識地發出一個單音節詞:「啊?」
覃子姝扭過頭,覺得自己可能沒聽太清,冀瑤那麼正經端方一個人,怎麼會說這種話。
冀瑤看著她倆好像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心想耳邊可算是清淨下來了,為了以後更清淨一些,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臉皮一撕,面子什麼的都不要了。
她故意擺出一副「忸怩」的害羞樣,拉住覃子姝的胳膊,小鳥依人道:「或者你想要我叫『主人』也行。」
覃子姝高跟鞋一崴,差點就地跪下。
蔣嘉然眼前一黑,扶著電梯壁回血。
終於,兩個噪音源都解決了。
冀瑤放開覃子姝的手,面無表情地等著電梯到達十一層。
很好,兩個幼稚鬼終於誰也不敢說話了。
冀瑤傲嬌——我還治不住你倆?
她語出驚人,威力巨大,成功把倆人都嚇唬住了。
就比如蔣嘉然現在腦袋一團亂麻,非常虔誠地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認錯人了,要在以前,她冀瑤姐姐每一句話都正得很,不會突然說出這種話的。
幻聽幻聽,是自己太激動,幻聽了。
看著蔣嘉然懷疑人生的表情,覃子姝睨了她一眼,默默往冀瑤身邊走了走。
前五秒的時候,覃子姝只是牽著冀瑤的手。
第十秒的時候,覃子姝同她肩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