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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瑤問:「你去哪兒?」
覃子姝當然是回房間補覺去了,她一晚上沒敢閤眼,現在渾身都在疼。
但是她沒有實話實話,而是指了指自己脖子的抑制貼:「昨晚不舒服,易感期近距離抱著美人,太折磨人了,我去找個抑制劑……」
很好,又回到了昨天的問題。
「我也沒讓你忍著。」冀瑤不客氣,「酒都喝了,是你自己沒有做,也別早上起來求同情。」
覃子姝無奈地笑笑:「你要這樣想我也沒有辦法,下次不會了。」
冀瑤喜歡有話敞開來說,見對方識相,她也沒有逗留,反正也是早飯時間,她準備下樓先吃個飯。
而就在這時,系統突然冒了出來。
系統:「任務序號3,已知覃子姝的資訊素有一點『毒性』,請宿主在五秒鐘內完成中毒任務,否則死亡。」
正要離開的冀瑤:「……」
差點忘記了這茬,昨天她沒聽到這個任務有規定時限,便以為可以跳過,沒想到早上起來還得做。
也許是察覺到了她的不滿,系統主動解釋道:「昨晚你醉暈了,叫不醒,倒計時5,4……」
冀瑤扭頭看向覃子姝。
覃子姝正在撕脖子上的抑制貼,見她扭頭,意味不明地朝她一笑:「要幫我嗎?」
冀瑤從善如流地上前,俯身說:「好。」
反正她聞不到對方的資訊素,只需要這樣簡單地嗅一嗅就好。
她對系統說:「任務完成是如何判定的?我聞不到,也沒有起任何反應。」
系統:「我覺得完成就行。」
冀瑤:「……」
她一鬱悶,手下也沒輕沒重地撕開了那張抑制貼。
「嘶……好痛。」覃子姝捂著脖子躲開,「怎麼都不會心疼人的,我們接下來要相處很久的。」
冀瑤尷尬地拿著手裡的抑制貼:「抱歉,剛剛走神了。」
覃子姝:「想什麼呢?」
「突然想到以前認識的一個小姑娘,受傷也從來不主動說。」冀瑤目光放遠,好像能穿過厚重的窗簾,望向久遠的曾經,她說,「有一次那丫頭把手燙傷了,一直都不肯說,直到晚上坐在一起吃飯時,才被我發現。」
覃子姝一頓:「這樣啊。」
冀瑤回過神看著她眼睛:「她要是像你現在一樣,一定不會委屈了自己。」
覃子姝託著下巴:「那可不一定,你怎麼知道我不愛委屈自己呢?」
冀瑤:「剛才喊疼不是挺順口的嗎?」
「因為我在責怪你,作為一個合格的金絲雀,不會體貼人是不行的。」覃子姝大言不慚,「人和人之間是需要互相調教的,為了磨合到一個舒服的相處模式,就要學會趨利避害。」
冀瑤說不出話來。
「就像你說我昨晚沒有抓住機會,那麼我下一次一定不會放過你,而我說疼的時候,你就會動手輕一點。」覃子姝突然換了一副說話的腔調,說,「過來,幫我揉揉吧,是真的疼。」
冀瑤看出來了,因為她的脖子那裡真的紅腫了一大片,覃子姝肌膚包養得很好,經不起這麼暴力的。
早飯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冀瑤用掌心幫她輕輕揉著:「你的易感期很難受嗎?」
覃子姝反問:「為何這麼說?」
「每個月都要換新的人陪你渡過易感期,但是……」冀瑤嘆了口氣,「但是你昨晚帶我回來卻沒有動我。」
覃子姝往她身邊倚靠過去,整個人像是沒有安全的大狗狗一樣縮排她懷裡。
「難受,但也不是完全忍不住。」覃子姝說,「主要是你醉得不省人事了,就算是做點什麼也完全沒有體驗感,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