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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東東：&ot;喲，是嗎？那得給他道個歉，我真沒注意。&ot;

&ot;左太行實在受不了，就躲到一邊，結果……&ot;蔣秀美捂著嘴笑。

林東東：&ot;你笑什麼啊？&ot;

蔣秀美：&ot;教導員傻乎乎地跑到你的身邊，嘿嘿……&ot;

林東東臉色發白：&ot;不會吧？你不會是說我……&ot;

蔣秀美：&ot;左太行指給我看了，你的手指甲早摳進教導員的手背，最少有三 公分。&ot;

林東東：&ot;放你的……人手指甲才有多長啊?哎，你說的是真 的？&ot;蔣秀美：&ot;我注意了，一點兒不假。我想給教導員上點兒藥呢，又 怕…… &ot;林東東捶著自己的頭：&ot;哎喲，該死……你這個秀美真混，你怎麼也不 提醒我啊？&ot;

趙冬梅一個人在排練室內練功。她兩腿間夾著一塊磚，在一圈圈地走著圓場……

孟林出現在門口，他看了一會兒，推門走了進去。

趙冬梅：&ot;喲，隊長，你還沒休息啊？&ot;

孟林：&ot;你不也沒休息嗎？怎麼，不累嗎？&ot;

趙冬梅：&ot;不累，總練不好，心裡急。&ot;

孟林：&ot;休息會兒吧……噢，這幾天急著下島，你回來，我也沒找你聊聊… …來，坐一會兒吧。&ot;二人在旁邊長椅上坐了下來。&ot;怎麼樣?家裡一切都好吧？&ot;

趙冬梅看了一眼孟林，低下了頭：&ot;謝謝隊長，家裡都好。&ot;

孟林：&ot;母親的病沒事兒吧？&ot;

趙冬梅：&ot;沒事兒，見了我，就好了一多半兒啦。&ot;

孟林：&ot;妹妹呢？多大了？上學了嗎？&ot;

趙冬梅的頭垂得更低了：&ot;妹妹……學不上了……幫娘……幫我母親幹活呢 ，今年十五啦。&ot;二人一陣沉默。

孟林：&ot;……小趙，你是老兵了，是隊裡的骨幹，我一直是很信任你的。&ot;

趙冬梅：&ot;謝謝隊長，你……是有什麼任務要分配給我嗎？&ot;

孟林：&ot;噢，不，你幹得很好，隊裡很滿意，你、你自己的業務也、也很刻 苦……&ot;趙冬梅：&ot;隊長，你像是有什麼事兒吧？&ot;

孟林：&ot;噢，不，沒什麼，就是談談心吧。&ot;二人又是一陣沉默。

趙冬梅：&ot;隊長……你，你這一陣子瘦得厲害，你得注意身體，大家可都指 著你呢。&ot;

孟林：&ot;噢？謝謝，我沒事兒，我身體沒事兒……你也注意休息……我感覺 你好像也有什麼心事兒。&ot;

趙冬梅：&ot;是嗎？噢，那就是業務上的事兒吧？你看，我老是練不好。今 天在車子島，上場我就亂了，要不是林東東幫我，我真瞎了。&ot;

孟林：&ot;你很刻苦，多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