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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女客,必是在涼亭。
院落的佈置大同小異,蘇茵直接朝涼亭走去。
果不其然,趙初就在涼亭。
春光明媚,涼亭四周,白色的紗幔搖曳,趙初坐於涼亭之中,一襲月白色的長袍,墨色的髮絲梳理的一絲不苟,玉冠束髮,星目劍眉,側臉輪廓深邃,英俊的不可一世。
聽著蘇茵走來,竟是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是專注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棋局。
蘇茵緩步走了過去。
涼亭四周擺著幾盆長勢極好的蘭草,裡面燻著淡淡的香。
她一言不發,立於趙初右側,靜靜的看著四四方方的棋盤之上,黑白錯落,劍拔弩張,上演著一場無聲無息的戰爭。
時間就隨著趙初的手,抬起,落下,一點點流逝。
蘇茵始終一言不發,靜靜的站著,這一站就是兩個時辰。
她清楚的知道,這不僅是黑子,白子之間的拼殺,也是她與趙初之間的較量。
直到最後一子落下,趙初才慢慢的抬起頭,看向蘇茵,蘇茵神色從容,嘴角一揚,上前,盈盈一福:&ldo;蘇氏阿茵見過公子初。&rdo;
趙初只看了蘇茵一眼,便垂下頭去,收拾起棋子,聲音不鹹不淡:&ldo;你便是蘇氏阿茵?&rdo;
&ldo;然。&rdo;蘇茵回的坦蕩。
趙初頭也不抬,開口問道:&ldo;你來見我,所求為何?&rdo;
蘇茵一字一頓:&ldo;蘇氏阿茵並無所求。&rdo;
趙初這才抬起頭,看向蘇茵,帶著幾分打量,嘴角一勾:&ldo;那你為何見我?&rdo;
在趙初的目光下,蘇茵恁的平靜,她盈盈一福,直視著趙初的眼睛,淡淡的一笑:&ldo;蘇氏阿茵不過有一事相告,公子此行恐有血光之災,便是被人所救,那人也只怕居心叵測。&rdo;
&ldo;哦!&rdo;趙初一瞬不瞬的盯著蘇茵的眼睛,朗朗一笑:&ldo;我以為你求見我,不過是想求我救你父親,竟然不是,倒是可惜。&rdo;
聽趙初這麼一說,蘇茵忽然就笑了,她原來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在踏進趙初府邸是時候,突然改變了主意而已。
她直言不諱的說道:&ldo;若是我求公子,公子會救我父親嗎?&rdo;
趙初想都沒有想:&ldo;不會。&rdo;
&ldo;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取其辱。&rdo;蘇茵笑了,趙初也笑了,兩人的笑各有所思。
&ldo;請公子萬事小心。&rdo;蘇茵上前施以一禮,緩緩說道:&ldo;蘇氏阿茵告辭。&rdo;
說著,也不待趙初開口,轉身離開。
這是一場不見血光的博弈。
便如趙初所言,她便是開口求他,他也不會出手救她父親,她又何必浪費口舌。
況且在她改變主意後,此行並不是為了救她父親。
前世,謝懷瑾便是在趙初坪山剿匪,遇險之時救下他的,從此搭上他這條船,走的順風順水,一步登天。
她是來毀掉謝懷瑾的。
無需刀劍,不過一句話。
趙初此人生性多疑,從不肯輕易相信任何人,便是謝懷瑾如上一世一般,將他救下,有她這句話,趙初也再也不會相信他。
殺一個人,簡單的很。
難的是讓他活著,一點一點毀掉他的希望,把他推入絕望的深淵,再無翻身的可能,從此生不如死的活著。
所以她從未想過殺掉謝懷瑾。
他的罪,死都不足以償清,他得活著,長長久久生不如死的活著。
蘇茵大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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