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唐霜兒(第3/4 頁)
裡翻騰了出來。
只不過,文字上所描述的“榕橋村”封閉、自足、落後、貧瘠,與她當下眼前所見的榕橋村簡直天差地別。
筆者用詞懇切,字裡行間流露出的對家鄉的熱愛和遺憾,極為深入人心,即便是如今,她還能清晰得記得其中的不少詞句。
“她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漁人,用她的血肉養大了滿堂子孫,可如今,她老了,她用毋庸置疑的溫柔語氣推開了她的孩子們,讓他們走向更為廣闊、更為精彩的世界。”
“如今落星岸的碎石攤只容得下緬懷和思念,卻不再容得下漁人背上的魚簍和肩上的匾擔……”
“漁人啊,目光終究還是得向更遙遠的未來看,不過好在,無論她的孩子走到何處,她都一直會在。”
……
文字是有力量的,所以簡不聽並不相信那透過文字傳遞出來、令她至今難以忘懷的情感,是被杜撰出來的。
因此她很好奇,雜誌上所描述的那個“榕橋村”是否就是當下的這個榕橋村,如果是,那麼究竟是怎樣的“魔力”使得這個“垂垂老矣”的村落開始煥發生機的呢?
所以,她想出去走一走。
而之後所得的大多數資訊,都算得上是她的意外收穫了,畢竟誰都沒有想到,顧辭安把線索竟然藏在了府外。
若非是簡不聽的突發奇想,等他們想起來出門打聽訊息的時候,指不定那推理方向能歪到哪兒去了。
不過,想到《愛旅》的pd是那個向來不怎麼靠譜的顧辭安,又突然讓人覺得一切都挺合理的。
畢竟最終能否找到兇手並非是他最關心的事兒,節目最終呈現的綜藝效果和熱度才是他更關心的事兒。
無論如何,簡不聽這一趟屬實算是收穫頗豐,不但關於遊戲中的線索得知了不少,就連遊戲外的很多事,都被她找到了答案。
儘管記憶中的文字片段已經開始逐漸褪色了,可那篇關於榕橋村的文章作者的名字,簡不聽還記得清楚,畢竟那是個很好記的名字,估摸應該是個女兒家的。
她叫唐霜兒。
巧合的是,榕橋村村長的大女兒,就叫唐霜兒。
隨著觀察員們插科打諢,沈丘也以嶄新的姿態和麵貌回到了嘉賓之中,而此時圓桌上的第八把椅子才終於坐上了它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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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沈丘的娓娓道來,段寶珠和替身的故事也都逐字逐句得出現在了眾人眼前,讓人不禁開始唏噓了起來。
“還真是奇怪……”平日裡大大咧咧又沒什麼腦子的孫思綺,此時難得興致缺缺,她眉心緊蹙,眼裡的複雜像是要溢位來了似的,可究竟是為何而難過,她卻有些說不明白了。
“這段夫人,還真是特別……要說她是好人,那也不是,畢竟臨江商會對漣漪一家做的事罄竹難書,令人髮指。”
“可若說她是壞人……卻也不像,無論是她能讓老沈甘願為她犧牲,還是在那個時代將裹腳的女兒家的不易看得如此通透,或者是她對自己兩個兒子恩怨分明的態度……都讓人覺得她是個極其通明豁達的人……”
段寶珠的養父母死在了駱大爺的手裡,即便與長子無關,可將心比心,無論是誰都難以在如此情況下,還能對駱岐川秉持著客觀的態度相待。
可段府這三個孩子中最受器重的,便是他這個長子無疑。
甚至也不曾有段寶珠待兒女苛刻的說法傳出,最多是說她平日裡過於忙碌鮮少與兒女溝通,以至於母子關係過於冷淡,但是從她對三個孩子物質上的照顧從來不曾吝嗇便能看出,她的態度一視同仁,不曾因他們父輩的事而對他們有任何的偏見。
雖然按理說,為人父母的確應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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