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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自己好像從來沒這麼開心過。“嗨,林小姐,我很想去醫院的小花園散步,批准吧?”許言的臉上有跟年齡不相稱的頑皮。“不能太久,你的腿還不能吃力。”嘴上冰冷,可是林小玄還是不忍心拒絕這樣有著無辜神情的男人的請求,扶著他下樓,握住他的手時,竟有些燙。
林小玄習慣性地將手放在許言的額頭,還好並沒有發燒。“放心了,我沒發燒,只是體溫比普通人高些。不信,你試。”許言不等林小玄反映,就抓住她的手:“對吧,溫度比你高吧。嘿嘿。”“你怎麼這麼孩子氣。”林小玄假裝生氣地將手抽了回來。這個男人孩子氣的神情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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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時節,許言腿上的石膏終於可以拆了,他孩子氣地讓林小玄在石膏上籤上自己的名字,並說要一生珍藏。林小玄拗不過他,只得簽了,許言又順勢在林小玄的簽名下寫上“ILOVEYOU”。其他病友開始歡呼,林小玄羞得滿臉通紅,躲閃出去。
整個冬日,林小玄再也不用擔心凍手。即使在雪花漫天飛舞時,只要把手放進許言的手掌裡,很快就被他的體溫暖熱。每天林小玄都可以收到許言畫的漫畫,工作不再像她想的那樣難以忍受,日子在快樂中一天天滑過。
許言在林小玄的家裡呆的時間越來越長,吃了晚飯,還要蹭在一起,總說捨不得,偶爾的晚上,許言也會賴著不肯走,齊薇就一副不肯*之美的樣子,兩個人就掐了起來。
看著他們倆像孩子一般爭自己的寵愛,林小玄有了深深的滿足感。三個人常常是笑做一團,有時林小玄想,跟許言在一起好像自己要把一輩子的笑容全部展現,可是很快才發現,原來和他一起的日子,自己的眼淚也是一樣的多。
兩個人的爭吵越來越多,起因無非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什麼許言用了毛巾總是不肯疊整齊,隨手翻過的書也老是亂丟了。可是次數多了,兩個人彼此都很受傷。林小玄拉著齊薇訴苦:“許言像個小孩子,總是不懂事。”許言也會很無奈地像齊薇攤手:“我只是沒把毛巾疊好,值得發這麼大脾氣嗎?”
真正的矛盾升級,是在盛夏的夜晚。林小玄下了夜班,卻不見許言來接自己,打電話過去,接的卻是齊薇:“許言喝醉了,在家裡,你回來吧。”掛了電話,林小玄的心如羽毛般輕輕飄落,那種失落的情緒擊碎了她心中的所有柔情。
打車回家,悶熱的空氣讓林小玄有些呼吸困難。怒氣在心中一點點積聚。推開房門的剎那,林小玄看到許言抱著齊薇的胳膊在嚷著什麼,許言看來是真的喝多了,林小玄怒氣衝衝地站在他的面前,他還是沒有鬆掉抱著齊薇胳膊的手,仍在含混地嚷著“跟她在一起太累了,我怎麼做她都不滿意,難道非要把我打造成十全十美的人嗎?”看到林小玄鐵青的臉,齊薇趕忙說:“小玄,快來看看你家許言,喝得一塌糊塗。”
“就讓他醉死好了。”林小玄賭氣回到自己的房間,門被狠狠地關上。齊薇愣了半天,只得拿了床被子替許言蓋上,悻悻地回到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眠。第二天清晨,一向早起的林小玄還趴在床上抹眼淚,頭痛欲裂。許言在外面敲門,說著低三下氣的話,林小玄的氣還是沒消,開啟門,一個枕頭扔了過去,吼道:“跟我在一起累就去找別人,幹嗎還賴在這裡?”許言的笑僵持在臉上,瞬間凝固,看了林小玄一眼,憤然跨出房門。只是一句洩憤的話,話衝出口就有些懊悔了,可是許言的離開讓所有的懊悔都沒有任何意義。眼淚慢慢從林小玄的臉頰爬過。可是她的腳卻無法移開,把自己剩下的可憐的自尊緊緊地握在手裡,直到痛得失去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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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程醫生的追求是有些無奈的。畢竟需要有個人來彌補許言離開所留下的空白,那一段時間的寂寞幾乎讓林小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