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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田伯光行走江湖十餘年,還沒有誰這麼對他這麼羞辱於他,頓時一雙眼睛變得通紅,額上的青筋也是根根爆出,陳辛輕蔑的看了一眼田伯光,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此等精蟲上腦、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她不介意再挫一挫田伯光的自尊:“萬里獨行田伯光是嗎?這輩子毀在你的手上的女人沒有以前也有八百吧!陳某一直在想要不要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讓千百頭母猴子把你輪番蹂躪一番,嗯?~”
田伯光一聽,那點兒氣憤什麼的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千百頭母猴子,開玩笑,他會被玩死的!
“大俠,陳大俠,我田伯光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我田伯光保證你讓我做牛做馬我都毫無怨言!”田伯光眼珠子一轉,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服了軟再說。
陳辛眯了眯眼睛,好傢伙,大丈夫能屈能伸?!想到這裡,陳辛壞笑道:“你說說,我要不要先把你那惹禍的東西給除了呢?!”
田伯光這回臉色是徹底的煞白了,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當太監的節奏啊!這比母猴子更狠更絕啊!這可是要斷他男人的命根啊。
旁邊的儀琳聽見陳辛的一番話,臉紅早就紅到脖子上面去了,令狐沖也好不到哪裡去,只能尷尬的笑著,勉強沒有離去。
“田兄啊!你不用怕,此等損陰德之事,我陳辛又怎會做得出來?!但是……你實在是作惡多端,多少清白的姑娘都會在你的手上,還有數不勝數的姑娘被你侮辱之後就自縊身亡了,你說你身上背了這麼多的孽債,也不知道你晚上怎麼睡得著,這樣吧!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你指一條明路怎麼樣?”陳辛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讓田伯光好生糾結,此人會說出什麼好話?!可是,眼下也不得不答應。
看見田伯光答應了,陳辛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田兄,不如你就剔去三千煩惱絲,拜儀琳小師父為師,遁入空門如何?!”
“不可!!!”聽見三個聲音同時反對,陳辛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第一個妥協的便是那被陳辛踩在腳下的田伯光,因為那隻腳不知為何一下子變得似有千斤重,壓得他感覺內臟都要破裂了似的,當他答應之後,那種壓迫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此時田伯光才知道面前這個看起來像是小白臉一樣的人的實力是如何的深不可測,只是看他那樣子,似乎呼吸不暢,難道受了內傷?!一瞬間,田伯光就把內心的猜測推翻,受了內傷怎麼可能還把他踩得幾欲吐血,定然不是那樣。
“陳公子,你的好意儀琳心領了,只是這恆山派全派皆是女弟子,這田伯光是萬萬不能進入恆山派的。”儀琳弱弱的開口。
“哦哦哦,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田兄加入了恆山派,按理是該住在派內,可是其身份特殊,所以他會自己在山腰搭上一間小木屋的,儀琳小師父不必擔心。至於收徒問題,這個好說,待會兒我與你們掌門修書一封,她定會答應。”說完,陳辛的眼睛在三人身上不停地巡視,最後定格在令狐沖的身上。
話都講到這個份上了,儀琳和令狐沖也沒什麼好反對了的,只是三人驚訝的是這麼大的事,眼前此人竟只是覺得修書一封便能解決?!此人為何與一派掌門交情深厚?!要知道,在江湖上,他們卻是從未聽過陳辛這號人物。顯然,陳辛也不願多透露些什麼,她的確是與恆山派掌門交情不淺,但是,很多事情點到即止就行了,透露太多就沒意思了。
陳辛抬頭看了看天色:“時間也不早了,陳某先行一步,恕不奉陪,不過……在此之前,田兄何不早早行了那拜師之禮?!”
“這……此等大事還是等儀琳回到門派請示了掌門之後再說吧!”儀琳匆匆開口,顯然,她並不想收眼前這被陳辛踩在腳下的人作為徒弟。
陳辛也不勉強,反正那定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