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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乾脆……就弄死她好了……
她正要有骨氣一回,就發覺他往日裡那隻長而白淨的手指緩緩扣住了她的脖子。
「是……是二爺。」
寶嫿連忙結巴地說出答案。
「三心二意的東西……」
他陰森森地收緊手指,並不在意她的答案是什麼。
他就是想看看她多有骨氣。
「誰準你背叛我弟弟?」
他的聲音似笑非笑。
寶嫿一聽,忙又顫顫巍巍地握住他的手腕。
她頓時欲哭無淚,「對……對不起,我說錯了。」
她慫得比牆頭草掉頭的速度都快。
她已經沒有讓自己死在梅二爺手裡的勇氣了。
尤其是梅襄一會兒捏著她的手指,一會兒撫過她的耳朵,就像是尋著一個有趣的玩具一般,愛不釋手。
可寶嫿卻覺得自己會被捏碎手骨,會被撕掉耳朵,在他懷裡都快抖出病來了。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打算怎麼安慰我?」
他眼睫微彎,十分高興地問她。
寶嫿被迫在他懷裡無比可憐地道:「我唱歌給二爺聽……」
「行罷……」
梅襄發出冷笑,彷彿甚是勉強地答應下來,「那就拿你自己來安慰吧。」
第13章
倘若時光能夠倒流。
寶嫿希望那天晚上,她沒有點上蠟燭,也沒有看見梅二公子衣袍半解、秀色可餐之貌。
梅襄說,向來只有他佔別人的便宜,從來沒有別人佔他便宜的道理。
所以寶嫿從他這裡佔了多大的便宜走,全都要討回來。
而對於寶嫿而言,那一晚最大的噩夢竟然既不是看到梅襄的那一瞬間,也不是被他逼著跳河的時候。
而是他貼著她涼涼的小臉,笑著在她耳邊問她五花肉的滋味怎麼樣。
就好像,將寶嫿過去打在他臉上的一個耳光,重新還給了寶嫿一樣。
寶嫿噙著淚珠,還不敢還嘴,只能生受了他這塊叫人無福消受的五花肉。
寶嫿回到自己臥房裡把自己埋到被子底下,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吃五花肉了。
「寶嫿,你怎還沒起來?」
紫玉尋了過來,卻發覺她拱在被子底下,竟也不嫌悶熱。
她哪裡知道寶嫿是才回的房,壓根就不是昨天晚上就回來的。
「我、我頭疼……想多睡一會兒。」
紫玉以為她酒量不好,口中埋怨道:「你快些起來,莫要欺負三公子他脾氣好……」
等她走後,寶嫿才慢慢露出臉來。
寶嫿聽到三公子心中一下便懊惱了起來。
她甚至還生出了一個十分可笑的念頭。
倘若她告訴三公子她先前不小心睡了別的男人,三公子還肯要她做姨娘嗎?
等到晌午後,寶嫿仔細收拾了一番才溫吞地去見梅衾。
「寶嫿,你怎麼了?」
寶嫿杏眸里布著血絲,就好像晚上沒有休息好。
她的小臉愁容慘澹,就差在臉兩側寫上個「慘」字。
她這樣的可憐,很難不叫人注意到。
寶嫿垂著腦袋,昨夜掛滿水珠的長睫此刻也輕輕顫抖,口中囁嚅著,「我……我昨天想起一些從前的事情。」
梅衾打量著她,不由猜測,「你從前是不是過得很不好?」
寶嫿擰著袖子,心裡都快糾結成麻花。
她蹙著秀眉,「我……我從前……」
她咬了咬唇,飛快地把要說的話說出了口,「我從前可能被其他男人欺負過……」
寶嫿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