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4/5 頁)
一個輸光了籌碼、輸紅了眼楮的賭徒,要去偷別人的籌碼,再來賭,賭到沒有人能救他為止。
法爾考帶著蘭斯出牢房,走向秘密刑場,他也沒忘記給蘭斯套上禁魔枷鎖。
在上樓過程中,蘭斯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枷鎖的符文上面,以確定到底是不是原來的那個鐵枷他可沒能力撬開另一把鎖頭結果發現運氣不錯,他們懶得把他的枷鎖換掉。
他們來到十五層大廳的傳送裝置前,法爾考指著其中一個裝置,要蘭斯上去,自己站在一邊。
法爾考開始詠唱一個蘭斯沒聽過的咒文,傳送裝置的底座上浮起一層閃著藍光的塵埃,忽地向上升騰,蘭斯反射性的閉上眼楮。
再睜開眼,所在已不是金壁輝煌的大廳,換作伸手不見五指的牢房了。一股腐爛發黴的味道,與石頭牆壁放出的石粉味兒混合在一起,讓蘭斯鼻子癢了好一會兒。
蘭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現:這不是老神甫的牢房。原來的牢房中沒有石粉的味道。
那麼,這是我的牢房咯?
蘭斯在黑暗中苦笑,摸索著牆壁,朝前走了幾步。石頭牆壁好像剛被人用鐵鏟處理過,手一摸,石粉簌簌的落下來。
保險起見,蘭斯還是問了一句:“有人在這裡嗎?”
“有。”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來,近在咫尺。
蘭斯防備的轉身,退了兩步,瞪大眼楮向暗處看。一片漆黑,一點距離感都沒有,甚至不知道哪一邊算監牢外側。
他聽到用鼻子嗅東西的聲音,好像獵犬。
“你戴著禁魔枷鎖。魔法師?” 說話的人,嗓門粗得出奇。
“啊……”蘭斯含糊的答應了一句,感到有些不對勁。
“這個鎖頭的味道我記得!”粗嗓門大叫道,“咒語是什麼來著……達由,達由,賽爾文,圖斯堪……讓我想想。”
蘭斯吃了一驚,那人說的咒語是正確的。那麼,這人是個不錯的魔法師了?
或者,他是瓦勒派來試探自己,看自己是否破解了禁魔枷鎖的咒語。
蘭斯已經知道,戴著禁魔枷鎖,也可以忍著痛楚強行施法。所以,法爾考不能因為他以光明魔法救治老神甫而斷定他破解了咒語,他上次唸咒語時,是以默法的方式唸咒,水晶球未必觀測得到。
這個小秘密雖不見得有多大作用,也儘量保住為好。
仔細想想,覺得第二種可能性不大。已快到與瓦勒攤牌的階段,自己那些低階法術,對瓦勒帳下的高手們能有什麼影響?在這種小問題上冒險,引起自己的疑心,那才叫愚蠢!不像瓦勒所為。
看來,這人和洛馬特神甫一樣,是最頂級的死囚。
但聽他說話,似乎是憑鼻子認出了枷鎖,這種特技可聞所未聞!難道是長年關在不見天日的牢房,而練就的特殊本領?
“你是誰?”
“別打岔!讓我再好好想想……天啊,我竟然也有想不起的事!”
蘭斯感到有點好笑,這人是不是魔法師不知道,魔法師們喜好刨根問底的毛病倒是有。他朝那人走近了些,用極低的聲音說:“接下來,是歐伯西恩,尤拉瑪雅,克蘭,奧妮。這個咒文,我已經破解出來了……”
粗嗓門又搶話道:“奧妮!奧妮……聽起來不大像!你為什麼不連起來唸一遍,看有沒有效?”
又向那人走近了兩步,小聲解釋:“不行。我一念完整的咒文,枷鎖就發光了,我不想給水晶球看見。”
這時,牢裡的兩個囚徒相距僅一步之遙。可牢裡實在太暗,蘭斯看不到對方的臉,只隱約知道對方坐在地上,似乎是個大胖子。
“沒關係。我這裡沒有監視水晶球。”粗嗓門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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