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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層牢房,逃跑時無法聯絡到傑佛裡,乾脆以時間為暗號,要傑佛裡把兩天後守夜的人全換掉。
看守長答應說,如蘭斯在那天逃脫,他和他“弟兄們”會盡可能的提供幫助,除了與瓦勒的人正面對抗以外。
亮羽那邊則帶來了一個壞訊息,北城小孩的病情又再度惡化了。那個母親初學草藥學,笨手笨腳的,必須要亮羽的指導。她已經把黑鳩看成聖潔的神鳥了,對亮羽言聽計從。
“那你就去吧。”蘭斯對亮羽說,“只是記得通知艾瑟倫,叫他把地道挖到剩最後一點,二十二日晚上開啟,在監獄院子裡待命。如果那孩子的病況吃緊,這兩天就不用回來了。”
可是黑鳩表示,主人的善良真讓它無比感動,它記掛著主人的安危,那邊的事情一有緩和,便即刻趕回。
蘭斯告訴亮羽少來這一套,把它趕走。
中午時候,法爾考一個人來到了蘭斯的牢房。看他的表情,蘭斯判斷,老魔法師此行的目的是想從自己這套出點什麼,以彌補他辦事不力的負面影響。
不出所料,法爾考躊躇了一會兒,非常不技巧的切入了正題,要蘭斯把聖神教保藏的古文書的下落告訴他只差沒提科魔文明水晶這個專有名詞了。作為報答,法爾考會向瓦勒求情,保證蘭斯的生命不會受到威脅。
蘭斯當然不會與殺害老神甫的仇人合作。
無論法爾考說什麼,蘭斯都只是微笑,一句話也不答。終於把法爾考激怒了。
“你認定,我無法對你怎麼樣,是這樣嗎?誰讓你有這種信心?”法爾考咆哮道。
洛馬特老神甫的死訊尚未傳到瓦勒那兒,但是,法爾考自知無法把這件事隱瞞很久,若不能以科魔文明水晶的秘密作交換的話,很可能要嚐嚐瓦勒的雷霆之怒了。洛馬特神甫的價值已不像過去那樣大,但瓦勒及其痛恨別人繞過他擅自作決定,處罰會相當厲害。
法爾考指著背後的鐵門,叫道:“我明白了!是不是西米塔爾?是不是他告訴你,你會進北風議會?因此你就有恃無恐了嗎?”
北風議會。蘭斯默默的記下了這個詞,面上仍是不變的微笑。
法爾考的確是個傻瓜,很容易衝昏頭腦。蘭斯希望他清醒之前,再透露些秘密出來。
但法爾考已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下,他的情況更糟了。瓦勒固然有意思邀蘭斯入北風會,然而,一切還只是意向,法爾考把訊息透露給蘭斯,瓦勒若是知道了,必然遷怒與己。二罪歸一,議員的位子真的保不住了。
法爾考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襲來,骨頭都結霜了。蘭斯的笑容似乎也變得有些可怕。
法爾考漸漸明白,眼前的少年為何這樣不合作。是洛馬特的死改變了小牧師的態度,他一定猜到了。
法爾考連打幾個寒戰!
如此一來,蘭斯若進了北風會,自己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而蘭斯若不肯進北風會,那便是抱了求死之心,要拼盡全力脫自己下水。
不管怎樣,蘭斯是要跟自己作對到底了。蘭斯如果不死,自己的餘生恐怕將會在倫伯底的黑牢裡度過。
想到這兒,法爾考眼中泛起了殺機。
一定要殺蘭斯!但是,不能自己動手,也不能讓漢佛萊做。這件事要做得有技巧才行。
他想起在十五層三間牢房中,有一間特別牢房裡關著的危險犯人,正可以達成自己目的。
法爾考這次下來,本就是要接蘭斯回十五層牢房的。只說傳送裝置出了故障,送錯了房間即可。
因為某個原因,那間特別牢房是沒有監視水晶的。即便西米塔爾現在就守在魔法控制中心,也不可能察覺到那牢房中的動靜。
法爾考看著蘭斯的笑臉,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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