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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rdo;她一邊喊著陸衍，一邊蹲了下來。

&ldo;怎麼了?&rdo;陸衍鬆開她，也在她跟著蹲了下來。

&ldo;沒事，就是腿軟。&rdo;姜甜艱難的笑了笑，&ldo;我剛才沒有很慫吧?&rdo;

陸衍愣了一下，隨後有些哭笑不得：&ldo;一點也不慫，特別厲害。&rdo;

&ldo;那就好。&rdo;姜甜點點頭，然後攤開手，看著躺在手心的那枚長命鎖，&ldo;其實來的路上，你雖然沒明說，可我大概猜到一點點你的想法了，可心中還有僥倖……一直祈禱希望那個兇手千萬別是淑芳阿姨的兒子。&rdo;

&ldo;姜甜……&rdo;陸衍試圖安慰兩句姜甜，可他這方面的經驗著實是沒有，喊了一聲她的名字之後，就不曉得要說什麼了，告訴她人世本來就這麼殘酷麼?還是讓她現在就開始習慣?

&ldo;我明白的。&rdo;姜甜又笑了笑，&ldo;不是所有的人都有人性，您別擔心，這些我能接受。&rdo;

陸衍微微怔了怔。

姜甜望向遠方的夜空，吸了吸鼻子：&ldo;我只是擔心淑芳阿姨，她當初嫁到武安去，就是因為有人在武安見過她兒子，那個叔叔也願意幫她一起找。有一次她喝醉了酒抱著我哭得特別厲害，她和我說小傑就是她的命，她現在之所以還活著，就是為了有一天還能再見到他，跟他說聲對不起，媽媽沒有保護好你。&rdo;

陸衍沉默的聽著。

&ldo;如果秦泉真的是小傑，如果人真的是他殺的，淑芳阿姨回想起來之後，會比成為惡靈更痛苦吧?&rdo;姜甜垂下眼瞼，咬了咬嘴角，&ldo;光是這麼想著，我就覺得很心酸。&rdo;

&ldo;通常執法者拿到的黑卡都是屬於陌生人的，你這次是個意外。&rdo;陸衍輕聲道。

&ldo;我還以為是淑芳阿姨主動來找的我呢，原來是意外啊?&rdo;姜甜頓了一下，&ldo;其實也挺好的，雖然很害怕，可還能為她做點事情，真的挺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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