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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人身後,還有四個道童,抬著一個宛若皇帝出巡的金鑾大轎,轎子之上,可見一個年約三十,滿臉油光,身形消瘦,好像酒色過度的道人,這道人左邊嘴角有個一寸左右的缺口,但是一雙掩飾不住齙牙的嘴唇卻是向著右邊歪斜,這樣視線之內,就能很清楚的透過缺角的嘴唇看見他一口的黃牙,如果只是這樣,用面相貌醜陋來說,還算過得去。
最關鍵的是,他的鼻子還是被人削掉了的,只留著兩個朝天的鼻孔,甚是嚇人。
這轎子之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魏晨風之前口口聲聲要巴結的青陽宗掌門羽青道人。
原來本次收徒盡然驚動了青陽宗的掌門人,羽青道人親自下榻魏府,怪不得夏正飛會收到他父皇的穿雲箭訊號“只要殺滅了來魏府的青陽宗弟子,便可以馬上召他回王城。”
看來夏正飛這番的圍剿之計,可不好得逞,羽青道人貴為青陽宗掌門,自身修為五行一重之境,放眼整個夏朝,除了朝廷之中的幾個老不死的,還真很難找到與他抗衡的高手。
轉眼之間,白雲便緩緩飄到了魏府的大院之中,白雲消散,那偌大的金鑾大轎也消失不見,看來也是一件寶貝。
魏晨風便急急忙忙迎了上來:“打擾了羽青仙長清修,真是小老兒的罪過啊。各位仙長,裡面請,裡面請,一路奔波,我準備了些粗茶淡飯,聊表敬意。”
說著,魏晨風便將青陽宗的六人往屋裡引去。
行到中途的一個拐角處,他悄悄叫住一那個白髮白鬚,嘴角有黑痣的道人:“李長老,怎羽青大人親自來了,您不是說他沒空的嗎?”
李長老扭頭,臉色微不可見的笑了一下,又一下子沉了下來:“哼…若不是看你這麼多年這麼懂事,我們羽青掌門豈能親自上門。”
“懂事”,魏晨風愣了,他實在想不通他魏府還有什麼東西是值得羽青掌門親自來的,想了半天,還是想不明白,於是又出言道:“還請李長老明示。”
“哼…十多年前你女兒不是逃了嗎?你還真以為當年是老道我看上了你女兒啊,還不是為了孝敬羽青掌門,這次你給我說魏香玉的女兒來了,而且比當年的魏香玉還要漂亮…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示了。”
說著李長老,轉身就向著內院走去,留下愣在原地的魏晨風。
“哼…送給李長老也是送,送給羽青掌門也是送,能又有什麼區別呢。”魏晨風暗暗說服自己的愚蠢行為,趁著青陽宗的幾個道人去吃飯的這個空檔他趕緊又邁步往門外走去。
既然是羽青道人看上了梁靜,可不能出岔子了,派去接梁靜的人都去了有兩個時辰了,怎麼還不見回來,他心中焦急,急急忙忙往門外走去。
來到大門外,看見遠處魏府家丁打扮的人抬著一個八人大轎正緩緩朝魏府這邊走來,魏晨風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魏晨風這一陣噓寒問暖不提,少頃,便帶著梁靜往內院走去。
魏府盛大,經過三轉九轉,沿著迂迴的廊橋,走了小半個時辰,梁靜穿過前院,經過花園,有走了長長的一段路,這才到了後院之中,不過越走梁靜越是覺得不對勁。
之前梁靜之所以答應到魏府來,確實是因為坳不過所謂的人情,魏晨風說她外婆只有十天的壽命了,也就是說今天就有嚥氣歸天。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魏晨風一點都沒有要帶她去看她外婆的意思,而是一股腦的往內院深處帶,口中還說什麼先去吃飯。
“這人都要死了,還有心情吃飯?”梁靜心中疑惑,暗中升起境界之心,本來她對這個魏晨風就沒有好感,防人之心不可無。
正在這時,梁靜感覺腦後生風,一股極大的危險訊號從他心中升起,不用想,有過之前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