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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種事情四年前已經發生過一次,那時候她天不怕地不怕,滿懷自信地認為那個人就是喜歡自己,哪怕結果不如人意,她還是毅然決然,不退不悔。
如今,雖說白橙長了年歲,為人處事和當年相比也有很大不同。
然而同樣是面對那個人,她卻早已沒有了像當初那般孤注一擲的勇氣。
所以她止步不前,彷徨無措。
怕邁錯這一步,便滿盤皆輸。
回到蘭苑時剛過九點,傅明修早在路上就被一通電話叫走,沒有跟過來。
譚語琳陪老爺子說了會話,白橙心不在焉地聽了兩句,便準備回房休息了。
剛洗漱完,正好有電話打進來。
白橙把浴巾包在頭上,開啟手機擴音,習慣性地坐在妝檯邊開始護膚步驟,卻發現妝檯上一個常用的水乳都沒有,這才想起來,那些常用品已經被她打包好,提前放在了藺染家。
與此同時,暫時擁有她「全部身家」的人在電話那頭問:「你今天晚上在哪睡,過不過來?」
「不了,我在蘭苑,明天一早去找你。」白橙扯下浴巾擦了擦頭髮。
「也行,不過你那個集訓具體是什麼時候開始,明天去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三天之內到就行。」
藺染說的集訓,其實是《天籟之音》的賽程之一。
在40進30的淘汰賽之前,選手會在總決賽舉辦地參加一個集訓,時長二十天,全封閉式訓練。
為了讓所有選手回到同一起跑線,期間會有導師進行組隊培訓,一直到總決賽結束冠軍產生,期間所有選手都必須在拍攝基地生活,只有節目完成或者中途淘汰才能離開。
白橙也是依照這點,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逃離北城。
封閉集訓的時間,正好可以躲過訂婚。
「要我說你們這個節目還真是不人道,集訓就集訓吧,還要收手機。」藺染在那邊問,「那到時候有事我怎麼聯絡你啊。」
對於這點,白橙也沒想好,「我去了再看情況吧,應該會有辦法的。」
總不能讓那麼多人都不跟外界聯絡吧,那成什麼了。
聊了一會,白橙的頭髮都已經幹得差不多了,她摸出妝盒裡收起來的護膚品小樣,簡單往臉上抹了抹,隨後躺到床上,繼續聽藺染侃大山。
「對了。」在說完上次去參加同學聚會的趣事之後,藺染想起一件事來,「我那個大學學長在財經雜誌做撰稿編輯,前兩周去譚氏採訪,挖出個大八卦,想不想聽?」
白橙現在聽不得「譚」字,瞬間警覺起來,「採訪誰啊。」
「廢話,當然是譚總啊。」藺染說,「其他的專業性方面沒什麼好說的,但是,譚總的感情狀況,硬是被我那學長軟磨硬泡給問出來了!」
「」白橙睜開眼,盤腿坐在床沿,狀似不經意地隨口問,「然後呢。」
「我跟你講啊,上次你說他有女朋友的事是假的,我學長問過了,那就是個想借著譚氏上位的炮灰。譚總真正的女朋友還沒落聽呢,官方態度就三個字——『正在追』。」
「你說這得是個什麼天仙兒似的人啊,能被這樣的男人追求,這要是我肯定立馬就答應了。」藺染還在那邊想入非非。
白橙靜靜聽著,沒有接話。
兩人又天馬行空地聊了一會,藺染被朋友叫著一起打遊戲,話題才被迫中斷。
在電話結束通話之前,她聽見白橙問:「你剛剛說的那本雜誌叫什麼名字?」
「叫《北尚財經》,你應該聽過吧,發刊日是每個月5號」說到這裡,聽筒那端靜默兩秒,「這樣算起來,剛好就是今天。」
白橙起身去拿放在書桌上的p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