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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這年頭誰願意聽一個大老爺們叨叨叨啊。」
「你要還是這個想法我可幫不了你。」
「那不能,我也想明白了,先前為了給家裡還債,我裝孫子裝妹子,現在錢還上了,不做也就不做了。」魏三笑,「我以後就跟著你了,給你打個下手什麼的,有哥哥口飯吃就行。」
魏三笑哼著小曲去放行李,唐衍突然想起來,忘了告訴他客房有人住了。
唐衍趕緊往外走,就看見魏三笑站在客房門口,伸手指著裡面,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唐衍:「半年沒見,你不止找到了妹子,連孩子都有了。」
「說什麼呢你,我喜歡男的,你不是不知道,誒,等等,你能看見?」
「廢話,這麼兩個大活人我還看不見麼?」魏三笑,「我是唐衍發小,姑娘你怎麼稱呼?」
唐衍趕緊喊:「花花你先別說話。」魏三笑還不知道屋裡倆人是鬼,這會兒看見花花大長舌頭,非得嚇死不可。
唐衍把魏三笑按在椅子上,心裡嘀咕,原來天生的陰陽眼竟然在我身邊。
「你心臟沒毛病吧?血壓也正常?上次體檢是什麼時候?」
「你什麼意思這是。」
唐衍從頭到尾給他解釋了一下,等他說完,魏三笑已經石化了。
「就是這樣,花花是吊死鬼,你要是害怕以後就別跟她說話。」
魏三笑擦擦冷汗,看了看花花,又看了看小雨,顫巍巍伸出手,他的手掌從小雨的胳膊直接穿過。
「誰能想我活了二十多年,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一下就不社會主義了呢。」
唐衍留著魏三笑自己消化,他帶著閨女兒子去院子裡曬太陽,小白以龐大身軀佔據了最有利地形,成功和唐衍擠在了一張搖椅上。
被小白搶了c位的大鵝也不生氣,臥在唐衍腳邊,小白的尾巴故意一掃一掃,大白隨著他的晃動,拿嘴去找尾巴梢,倒也不咬。
花慄慄在樹上看著好玩,一會兒也大著膽子過來撲它尾巴,小白一個狗帶倆孩子無壓力。
只有豆豆自己在院子裡撒歡,東刨刨西聞聞,把花圃裡的土扒出來一大片,唐衍吼了它兩聲才消停,不一會兒坐在牆角,跟著隔壁唱戲的調子開始狼嚎。
隔壁劉哥家咿咿呀呀在唱戲,隱隱約約聽著是西廂記,本來不該在喪事上唱的,但他記得這是劉奶奶生前最喜歡的一段。
人生不過幾十年,小動物更短,趁他們還在身邊的時候要對他們好一點,再好一點。
他揉了揉小白的毛耳朵,輕聲說:「豆豆那麼傻,讓著他們點唄。」
小白舔舔他的脖子,過了一會兒才傲嬌地哼了一聲。
唐衍:「真乖,以後每天給你煮羊肉吃。」
白昱:……他後悔了。
唐衍吃過晚飯又看了會兒書,一不留神就睡晚了,所以第二天比以往起的晚了一些。
他醒的時候臥室裡只有自己,鵝子和閨女都不在,伸了一個懶腰穿好衣服起床下地。
魏三笑坐在院子裡的石桌前正吃早點。
「給你留了白粥。」魏三笑,「我跟你說你這狗簡直絕了。」
「怎麼?」
魏三笑掐著嘎吱窩把小白舉起來:「就這位英雄,早晨我起來的時候,帶著豆豆和慄慄在衚衕裡跑圈呢,你鵝子在後面壓陣,就連廚房那隻雞都跟著跑了兩趟。」
不知道是不是唐衍的錯覺,小白的表情似乎非常驕傲。
白昱:我會帶孩子,我是合格好奶爸!
「瞎說吧,大門鎖著呢。」唐衍戳了戳小白腦門兒,他們小院用的是兩道鎖,一個在中央,一道在貼近地面的位置。
「不是,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