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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隱隱聽說仙霞洞看好江焰,趁著這次的仙曇花會有意兩家結親,不說成不成,這節骨眼上若是江焰真鬧出點不好聽的事來,回頭誰知道各大宗門的人怎麼傳他。
想到此陸開遠神色到變得有些鄭重,拉住尚春:“行,既然這麼說,兩位報個名吧,我們這就回宗門傳信,江師兄會叫你們知道什麼玩笑能開,什麼玩笑不能開!”
這簡單的問題到將盧雁長難住了,他對江焰實在是太陌生了,哪裡知道報哪個名字對他有吸引力,只得回頭去看紅箋,暗忖紅箋若是也說不出,他便繼續給他們來蠻不講理。
紅箋確實也沒什麼人好報,這次再報齊秀寧的名字顯然不成,她踟躇了一下,在尚、陸兩人眼中到似難以啟齒,說道:“兩位一定要把他叫來,我們真的熟識,他告訴過我,他有兩位師弟,一個姓尚,一個姓陸,姓尚的沒事喜歡喝兩杯,去年過年的時候他喝多了,管一位姓王的師姐叫‘師孃’,結果被人家金丹師姐一腳踹到了湖裡。姓陸的……”
“好了,好了,姑娘嘴下留德,我們這就去送信。”陸開遠連忙將她打斷。這還了得,江焰真是見色輕友,啥都往外說啊。
“這混蛋,我說怎麼沒幾天整個宗門沒人不知道,原來是他大嘴巴,害我被師父罰得好慘。啊,啊!陸師弟,你別攔著我,我回去找他算賬。”
可憐的尚春被師弟陸開遠強拉著,灰頭土臉回宗門報信去了。
紅箋望著兩人背影,不由地露出笑容,然後她兩手合十,往空中虛虛拜了幾拜,唸叨道:“江焰勿怪,不這樣說怕你不肯來。對不住,對不住,呆會兒當面向你道歉。哈哈。”
盧雁長見她高興,頓覺骨頭輕了幾兩,湊趣道:“哎呀,這下那傻小子非氣瘋了,來找你拼命不可。”
紅箋連連點頭,道:“是啊,盧大哥,他也是金靈根,學的‘白虹貫日’,到時候他敢拼命,就由你這前輩給他點兒厲害瞧瞧。”
盧雁長聞言怔了一怔,他小心地問道:“你是要叫我指點他嗎?教給他‘慧心一劍’?”
紅箋有些猶豫,她確實是這麼希望的,當年她寫了信叫弟弟方崢投奔江焰,一方面是無奈之舉,另一方面也是對幾面之緣相交未深的江焰極大的信任,或許這其中有和石清響那份交情的轉嫁作用,她相信只要江焰見到信,不管自己是生是死,他都會盡己所能照顧好方崢。
這本是她欠下的人情債,無以為報,偏偏江焰又急需“心劍”的傳承,他現在是築基圓滿,等結了金丹,他就應該修煉“慧心一劍”了。
可是欠債的是她,不是人家盧雁長。
盧雁長見紅箋好似十分難以啟齒,連忙道:“這沒什麼啊,一套功法而已,切,看你那樣子就像要拿走我的命一樣。聞雪婧那賤人已經拿這套功法換了無數好處,我教了他,正好把他爭取過來嘛,省得又便宜了仙霞洞。”
紅箋聽著也是這麼個理,登時釋然,笑道:“胡說什麼,拿走你的命我只會這樣?我也會拼命的好不好?”
兩人說笑間卻見躚雲宗方向一道金光殺氣騰騰向著這邊飛來,紅箋道:“他來了。”
盧雁長神識掃去,嘖嘖兩聲:“這小子看來氣得夠嗆!”
金光飛到鎮上,降落下來,一個白衣男子站在鎮子中央的大街上,氣沖沖叫道:“人呢?大爺來了,快滾出來,叫爺看看是哪個混蛋敢在背後造大爺的謠。”
同樣是朱顯座下弟子,這江焰一看精氣神便與前兩個有很大的區別。他身上穿的這件白袍繡著大朵精美的雲紋,隱隱有光華流轉,粗略一望就知道不是便宜貨,臉上一幅火冒三丈的模樣,卻更顯得劍眉入鬢,目若朗星,自裡向外透著一股神采飛揚。便是盧雁長見了這等人才也不由暗讚了一聲。
紅箋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