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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也鬧翻了,現在我舊事重提,你可願投到我門下,隨我修習這天下最厲害的功法?”
紅箋怔住,她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她不過是一個普通平常的小小築基,何德何能竟得季有云如此“厚愛”?
她不解地道:“我已經築基了。”
季有云好似忘記了曾當眾表示過他的那門異術一旦築基再學只怕就晚了,不動聲色反問道:“是麼,那你第一個武技修的什麼?”
紅箋眨了下眼睛:“你猜猜看。”
季有云胸有成竹:“放心吧,不管你學了什麼,我總有辦法。只要你尊我為師,就再也不敢有人給你委屈受,日後咱們師徒二人必會站到道修的最高處,像商傾醉一樣叫天下修真人景仰畏懼,不,我們會比他更進一步,我看得到未來,他無法成就的真仙,你我都可以達成。到時候哪怕你要殺掉刑無涯、戴明池替丹崖宗的那些人報仇,也是輕而易舉的事。等你學了我的洞察術,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
紅箋聽完季有云的長篇大論,再看看桌子上被自己風捲殘雲吃剩下的東西,還有牆壁上的那幅畫,不可否認,在經過此前那所謂的“殺威棒”和幾天與世隔絕一樣的監禁,季有云的這番話無疑更具誘惑。
就像甜美的魚餌,放到了快要餓死的魚兒眼前。
紅箋臉上不動聲色,甚至看上去有些呆呆的,心中卻在飛快盤算:“我還有什麼價值,叫他如此費心圖謀?傳宗玉簡?值得嗎?不對,肯定還有什麼是我所不知道的。要不就假裝認個師父,先離開這鬼地方,慢慢再與他虛與委蛇?我連哭著喊著要轉投符圖宗都做出來了,這種事真不算什麼。可我真得很討厭他啊,他還會用那洞察術,天天來窺探我的腦袋……”
一股深深地厭煩湧上心頭,紅箋多一刻也不想再偽裝下去,直接道:“你死了這心吧。”
☆、第八十九章 弱者的對抗
季有云十分意外。
方紅箋的斷然拒絕叫他想起了九年前的寰華殿,一樣的被拒於千里之外,無可迴旋。
可如今方紅箋的處境不是九年前,那時候頂多是小姑娘的不識好歹,現在卻實在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正因為覺著方紅箋逃不出自己的掌握,雖然意外,季有云卻沒有露出惱怒之色,淡淡地道:“你這是自己非要往死路上走。”
紅箋並不畏懼,她只是心中警惕假作好奇:“你想利用我做什麼?”
季有云露出既輕視又好笑的表情,他沒有正面回答紅箋的問題,而是道:“其實叫你老實聽話也簡單的很,只是我不願身旁帶個沒有自己想法的傀儡。你幾次三番的違揹我,我看你是忘記我擅長什麼了,你所有的東西,只要我想要,都可以自取。”
他長身站起,來到紅箋身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就像你當做寶貝的丹崖宗傳宗玉簡,不錯,我是想得到它,九年前我在赤輪峰便感覺到了一股奇異的吸引,我的秘法告訴我那裡有可以使我進入化神之境的契機,我把這個訊息透露給了戴明池,能支撐起丹崖宗天下聞名的宗門秘境,連化神都大受裨益的寶貝,哪怕冒再大的風險也值得去謀取。”
說話間季有云對上紅箋噴火的眼睛,好整以暇抬起了右手:“聽說傳宗玉簡經過你的手,好了,別害怕,讓我來看看,你都知道些什麼!”
紅箋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知道要壞事了。
紅箋和陳載之分開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陳載之將玉簡上關於靈泉和護宗大陣的秘訣一字不差地告訴了她。
紅箋此時深恨自己的記性太好,記得那麼清楚牢靠,連此前遭受噬神針刑也未能將這段記憶抹去。
她不肯就這麼坐以待斃,猛地向後一仰頭躲開季有云的手,問道:“你們害得金大長老殞落,難道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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