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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晚上,夏至傾便是在這種種猜想之中度過,又是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日清晨時,才實在是忍不住困頓,昏昏睡了過去。
待醒來,已經是晌午時候了,宮女們依舊謹慎地在門外守著,一切都未變,夏至傾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辦法竟是行不通的,要麼是二叔並未看見她寫的方子,要麼是二叔壓根不會幫自己。
唉。夏至傾嘆了口氣,復又陷入茫茫的絕望之中。
☆、148你要帶我去哪兒?
科科葛一行幾乎馬不停蹄地趕往京都,出了歇息馬匹,簡單進食,幾乎全奔跑在路上了。
一直到了京都,才與十二親兵分頭找客棧安歇了一晚。
第二日,科科葛便跟客棧老闆打聽了錦繡絲綢莊的府邸所在,而後便循著路去了。
待家丁開了門,科科葛便說是至善家的遠房親戚,因來京都,特意來拜訪。
家丁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科科葛,見他人高馬大的一臉的嚴肅,心裡不由暗道:“少奶奶家竟還有這般親戚,看著真是可怖。”
家丁一路往內院裡去了,科科葛便等在前院,直到至善出來,他才轉身看去。
許久不見,至善變了,那個歡快的小丫頭變成一臉鬱郁的婦人,明明還那麼小的年紀,臉上卻再不見明媚的顏色。
至善見了科科葛,只疑心自己花了眼,一步步走近,心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眨眼,科科葛便從她的眼前消失了。
一直走到近處,科科葛還在,至善這才自嘲地笑了笑,忍住自己想要投進科科葛懷裡的衝動,道:“喜鵲不曾叫,貴客倒是臨門了。”
科科葛曾那樣狠狠滴拒絕過她,是至善心上永遠的痛,一直一直,她都未曾忘記過科科葛,原以為找個人嫁了,便會慢慢忘卻前塵,卻不料,越想忘,越忘不掉。
科科葛沉眸盯著至善,她整張臉都寫著不幸福,這景象令他不悅,他以為她還是那個快樂的小女孩。
“能不能尋個說話方便的地方?”科科葛沉聲問道。
“我身為人婦,不好與你獨處,有何事便在這裡說罷,反正也無人會聽見。”至善冷冷道。
科科葛聽了,也只好隨至善的意,也不拐彎抹角,便低聲問道:“你可知王后是否在宮中?”
有那麼一瞬,至善想,會不會是科科葛後悔了,來找自己跟他私奔?但聽到他詢問的又是堂姐夏至傾,心裡不由得狠狠痛了下。
至善搖了搖頭,淡淡道:“宮中的事,我又豈會知曉。”
見至善如此漫不經心,科科葛不禁急切起來,“此事事關重大,姑娘可否與令尊口中探聽一二?”
至善瞪大眼睛看著科科葛,努力剋制眼睛裡湧出來的潮氣,“為何你從來未曾這般關心過我,這許久未見,你都不曾問我過得好不好。”
科科葛一愣,而後沉聲問道:“你過得好嗎?”
“當,然,很,好。”至善看著科科葛,一字一字慢慢答道。
科科葛看著至善,她說她很好,但她整個人眼神整個人都在告訴他,她過得不好。
但不好又能如何,他幫不了她,故而他也便假裝不知至善在說謊,點點頭道:“好就好,關於王后的事……”
“你走罷,別再來找我了。”至善嘆了口氣,打斷科科葛。
至善說完,便轉身往內院去了。科科葛跟上去,抓住至善的胳膊,“我們需要你的幫助,這很重要。”
至善回頭看著科科葛,狠心道:“放開。”
科科葛起初不放,與至善對視了一會兒,讀到至善眼中絕望的恨意,便木然鬆開了手,眼睜睜看著至善絕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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