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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發出猥瑣的笑聲。
溫迪撿起石頭砸它:「我可不是下半身動物!」
「誰知道呢——啊!」烏鴉又捱了一石頭,總算明白溫迪是真生氣了,可是,「你幹嘛生氣?」
「我要個男人來幹嘛?欺負我?我就算沒有受傷也沒人家力氣大,這叫禮物?你送我個祖宗?還,還……還笑得那麼猥瑣!我就是被你逼著玩什麼生存遊戲而已,活一年就夠了,不打算搞什麼□□,更不打算請一位祖宗!我現在自己養自己還勉強呢,再來一個不認識的人替他操心我賤不賤呀?」
「你也說了人家力氣大,他可以幫你嘛。」烏鴉一副有好心腸的樣子。
「他肯嗎?指揮一個祖宗做事有多大難度你知道嗎?我不要!除非,你給我的這個男人肯聽我的話,我說什麼他就做什麼,那我就肯接受?可能嗎?算了吧!」溫迪不太堅定地拒絕。
烏鴉說你要求還挺多。
溫迪白它一眼:「誰讓你說這叫禮物?被接受的才叫禮物,硬塞的叫麻煩。」
「你要一個對你言聽計從的男人?」
「對。肯聽話的才叫禮物,不聽話,哪來的回哪去,反正不要塞給我!」
「那我回去重新捏一下。」烏鴉盤旋了一圈又回頭對她說,「失敗可就沒了。」
「沒了就沒了。」溫迪點頭。
烏鴉扭頭飛走。
溫迪把它叫住:「等下!」
「改主意了?」烏鴉飛回來。
「不是。」溫迪對著手指,小心翼翼問,「你這個重新捏,不會動他的臉吧?」
「我的修改,不會有損他一絲帥氣。」
「那就行了,再見!」溫迪揮舞著小手同它道別。
烏鴉嘟嘟囔囔地飛走了。這回是真的飛走了。
溫迪抱著幾塊木板,單腳挑著在淺火坑前面坐下。烏鴉說了這個扭傷是24小時狀態,她決定信一回,既然是遊戲狀態,那她就不用太老實地養傷了,反正這是假的。所以溫迪一點也不想再浪費時間,連坐著不動她也不肯在床上待著,而是來這。她昨天就有一個想法,正好可以趁著熬時間的機會付諸實踐。
溫迪用木棍在淺火坑旁邊挖出三條溝,不是平行的,類似「冂」字,溝挖好了,繼續往下劃,接著把三塊木板豎起來,各自插進溝裡,再用土緊緊地埋住底部,埋好了還一個個敲擊旁邊的土,把土砸得凝實,確保三塊木板能夠穩固。做好後,用土混著水往上糊,像爬山虎似的向上壘,直到用土把木板徹底沒住。
接著在三塊木板上頭再疊一塊木板,用土繼續糊,做成一個中空的正方體,這一處就是「火爐」。這還沒完,溫迪繼續在上方疊土,留出三條溝,再豎木板,再疊土,再疊木板,再蓋土……最後繼續用混水的泥土將整個成型的「木泥混合建築」糊一遍,做徹底的加固。這樣一來,一個簡易的土烤箱便做好了。
沒錯,烤箱。
下方的正方體是燒火用,上方的正方體則用來放食物,有兩塊木板打了洞,使空氣能流通,同時也能夠給煙一個排出的地方——當溫迪想加熱時可以用一塊更大的木板豎在空的地方,既能夠保持爐內溫度,又不至於因為煙霧無法排出或缺少空氣的原因而導致熄火。
溫迪在衣服上蹭掉滿臉的汗,發覺自己的腳腕已經不痛了。
什麼時候症狀消失的?她做烤箱太專心,都沒發現。
「看來這還真是個遊戲。」溫迪好奇地掐了自己一下,還挺疼。「假的跟真的一樣。」
她去海邊洗了個手,來回的時候無比小心,安全到家後把魚翻了出來。
用鹽醃了一天,魚的腥味不再那麼重,也因為用鹽醃著,它沒腐壞,溫迪把魚捧起來聞了聞,不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