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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上衣,便顧不得自個兒的褲子,如此一來,城防難免失手。
“好熱……求你幫幫我……”
聽著黎諾如泣如訴地哀求,佘顏麗竟有片刻的愣神,放下全身的武裝,任由她解去衣衫,不停碰觸自己的身體。漸漸得迷糊中的佘顏麗也開始不滿足這樣被“侵犯”的感覺,她也掙開“敵軍”的束縛,撩起她的衣襬,纖長細白十指來回撫摸著那人後背以及小腹。
黎諾的親吻很笨拙,她甚至不懂得如何深吻,每每兩唇相遇點到即止。也許是因為酒精和藥力的作用,原本纏綿挑/逗人心的吻,到她的嘴裡成了啃咬,就像一隻餓極了的狼不停地在脖頸同胸前“作戰”。那種帶著微微疼意的“侵襲”,不僅沒有給佘顏麗帶來絲毫的痛楚,反而叫她腳下一軟跌倒在了地上,這一跤摔醒了之前混沌的人。
瀰漫的雲霧忽然消散,佘顏麗怔怔地低頭看著被自己壓在地板上的人,望著她緋紅的臉頰,那雙明顯帶著情/欲的眸子以及那迷茫的神情,慌神間母親帶著憂傷投入湖中的背影再次浮現在眼前。
黎諾,等你醒來會不會後悔?縱然是許過白首之約的情人也有反目的時候,更何況像她倆這樣的情況,沒有社會的認可,沒有法律的保證,甚至隨時有可能成為那些衛道士口誅討伐的物件。佘顏麗自己可以不在乎那些人的閒言碎語,可她不確定黎諾能否同自己一樣,即使黎諾可以,那麼她的家人呢?……
那對含辛茹苦將女兒養大的老人,他們會接受自己的女兒投入一段永遠見不得光的愛情嗎?恐怕是不能的吧……興許是因為自小失去親人的緣故,佘顏麗對親情的渴望更是超乎常人,她不希望有朝一日黎諾為了自己陷入眾叛親離的絕境,愛情可以貧窮但覺不可沒有親情的支撐。黎諾,我愛你所以我不能讓你重蹈我和我母親的覆轍,也許你會因此恨我,可是請相信我,我是愛你的,所以不想傷害你。
這些話如諾是黎諾醒著佘顏麗絕跡是不會說得,正是因為她此刻迷離不清,她才敢將胸中的愛說出口。趁這愣神的,黎諾又成了支柔弱無骨的柳條攀到了佘顏麗的身上。看著這樣的黎諾,佘顏麗沒有再猶豫,奮力掙脫了她的“糾纏”站起身,可是顯然她太低估瞭如今黎諾的能力,還沒站直身體,黎諾也跟著掛在她身前,如同樹袋熊一樣摟著她就是不放手。
佘顏麗怕傷了她,無法只好抱著她,由得她在身上作祟,自己則一寸一寸地向著一旁的透明的玻璃浴室緩緩地移步,而全情投入的黎諾全然不知她的用意。依舊努力著嘴上的活兒,這一刻她就像個膩在母親懷抱裡的孩子,一刻不停嘬著佘美人胸前的兩朵紅梅。瞅著她沉迷的樣子,佘顏麗不是沒有感覺,她也是個有情有欲的正常女人,人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奔三的女人自然是如狼似虎……且是對著自己心愛的人,佘顏麗怎麼能不動心,但只要想到這一時的歡愉將可能給黎諾帶來無盡的痛苦,縱是有七情六慾,也只能掐滅心中那團烈火。
佘顏麗帶著黎諾走到花灑下,伸手開啟龍頭,冰冷的水流悄無聲息地流下,但卻並沒有澆熄那團熊熊燃燒的□,黎諾只稍稍停頓了會兒,睜著迷濛的大眼睛瞅了瞅佘顏麗,而後又墜入了□之淵……對著黎諾略顯呆愣的眸子,佘顏麗心裡一疼,卻更堅定了自己決定。不再遲疑,一手摘下花灑,一手按著黎諾的腦袋,
四濺的水花,將人澆個透徹,兩人全身上下就無一處是乾的,不斷撲騰的黎諾不止一次被水嗆到,瞧著黎諾極力掙扎的痛苦,眼看著她難受的模樣,淚水混合著滿臉的水跡,順著順著眼窩便流了下來。模糊了雙眼,但卻動搖不了佘顏麗的決心。
這就像是一場博弈,不同尋常的是佘顏麗並不是在與黎諾賭,而是在同她自己賭,一旦心軟,此前的努力掙扎將功虧於虧,這樣她所輸掉的將不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