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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我之前的判斷錯了,那些人並不是專業的殺手,可能是在殺人方面很專業的前僱傭兵之類的,不然他們在收錢方面不會這麼草率——一夥有經驗的殺手,絕不會用銀行來收錢,因為不管轉賬多少次,只要經過電腦的東西,就有人能查到源頭。所以,在一些專家的幫助下,我已經找到那個給我添了那麼多麻煩的僱主了。”
“那麼,”姜夜鶯嚥了一口唾沫,“他是不是……”
“稍等,我想讓這一刻再多新增一點懸念!”言先生舉起手中的毛巾,包在他的右手上,像是變魔術一般猛地一抽,當姜夜鶯以為會有什麼出現時,他的右手卻是空空蕩蕩:“我倒也想事情更有懸念些,可有時事情就是那麼簡單。所有的錢源頭都來自於你的舅舅,越鳴個人的海外賬戶。簾布的背後,未必會是鴿子或玫瑰花,說不定只是你常常看見,卻不會去在意的東西。”言先生說著手掌一翻,一個髮夾便出現在本空無一物的手心。
“你,你什麼時候……”姜夜鶯驚訝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腦後,果然睡覺時用來固定頭髮的髮夾少了一個,姜夜鶯氣惱道:“你知道這樣髮型會多難再弄好麼!”
“唉,女人!”言先生嘆了口氣,將髮夾扔給了姜夜鶯:“我本來是想表達‘背叛往往就發生在你腦後’這件事的,不過我卻忘記了女人……算了,起身吧,我們也該行動了。”
“行動?”姜夜鶯將髮夾重新別上,疑惑地問道。
“沒錯,現在我已經得到證明了,所以就像你之前說的,我們現在要殺將過去,並殺他個乾乾淨哪~淨!”言先生叉著腰用京劇的腔調說道。
“…………造型是不錯,不過你的浴巾掉下來了。”
“不用管他,我比較喜歡涼快些。”
“……變態……”
“好吧,能告訴我我們為什麼又偷了一輛車麼?”姜夜鶯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駕駛座旁被敲碎的車窗,覺得一切似曾相識得有些過份。
言先生一邊熟練拉扯著電線打火,一邊悠然道:“你是指在爆炸與槍擊現場出現過的那輛贓車?我可不希望因為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已經放回原來的地方了。”
“然後找了輛差不多破的車來?真不知道你怎麼在上海找到那麼多這種車子。”雖然車還沒有跑起來,但發動機的巨大轟鳴讓姜夜鶯相信,這輛車顛起來一定比之前那輛還厲害。“還有……這次你又在後座放了些什麼?”姜夜鶯再次皺著眉回過了頭望向車後座,那裡擺放的東西,比起上次的更讓人驚異。
言先生也回過頭看著後座,頗為驕傲道:“嗯,鑑於這次是真的要和人開戰,也鑑於你的舅舅異常謹慎,且又肯花錢的行事作風,我想他在收到殺手失敗的訊息後,會花更多的錢在保護自己上。作為應對,也為了真的只用一個言咒就解決問題,我去搞了些視覺效果比較足的東西。”
姜夜鶯聞言非但沒有釋然,反而更加困惑了:“……好吧,這些都無所謂,我最想問的是,為什麼要帶上那隻大懶狗?”
在被各種東西塞得滿滿的後座上,道格給自己理出了一個大大的空位,並且很自得其樂地蜷成一團,看著姜夜鶯疑惑地眼神,不屑地打了一個哈欠。
“你說過你和你的舅舅很親,那你該知道,你舅舅家養了很多狗吧?”言先生答非所問道。
姜夜鶯點了點頭:“是啊,我記得起碼有七八條狼狗,好凶的,除了我舅舅誰都不親,小時候——我是指我有記憶的小時候,也就是十二三歲——他的狗還把我嚇哭過幾次,害得我到現在都不怎麼喜歡到他家去。”
“說不定這就是他要的效果,將他不想讓人看到的東西,藏在兇惡的狼狗身後。這也就是我們為什麼需要這隻大懶狗的原因。”言先生說著指了指後座上的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