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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有這個時間,可我為什麼沒這麼做呢?
“正如你所說,”女警察分析道,“他腦子裡沒有現場概念,才沒有意識到留下紋印。”
“可是,可是,”陶哥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他為什麼下這毒手呢?”
“你在這好好想吧,我還一堆活兒呢,我幹活去了。”女警察說完,走出陶哥辦公室。
看她走後,我連忙跳到陶哥的身上,三爬兩攀地來到他的耳廓裡,在他再一次自言自語地說“他為什麼下這毒手呢?”的時候,我在他的耳廓裡說道,“全因為你!”
他一抖,慌忙捂住了耳朵,同時向四下裡看,想找我說話聲來源地。
“你不用到別處找,我在你的耳朵裡,你坐下來,我跟你說我為什麼用花盆砸那婢養的女人!”
陶哥機警,是聰明人,他先走到門前,把他屋的門在裡邊反鎖上,然後坐在屋裡靠窗的一個單人沙發上,又把手捂在耳朵上,說道,“小紅你說吧,我聽著。”
陶哥說話的聲音怪怪的,和他平常說話聲音,就是剛才和女警察說話的聲音也完全不一樣。他現在說話的聲音,更多的是震動,透過振幅形成一種頻率,這種頻率傳到耳廓之後,又是什麼把它還原成音訊,所以,他的話聽起來很怪異,好在能聽清。
“今天上午,”我喊著說,“你和嚴夫人接觸之後,你走了,你猜那女人說你什麼?”
“她沒說我好話,看那表情,我就能猜出來。你不用喊,跟平常說話那樣就行,我就能聽到。”
我降下聲調,但我氣兒沒壓下來,仍舊氣乎乎地說,“她對她身邊那個女的,就是我們單位的花相容說,你和我爸長得多象,你其實是我爸揍的,是我爸的第一個兒子!”
陶哥把牙齒咬得嘎嘎響,我完全能聽到他切齒的聲音。
但他沒發火,“然後呢?”
“她隨後就和花相容說起了你媽的**,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把姓花的說得臉通紅。”
我現在只好一片加兩片地那麼胡說八道了,我只有想辦法讓陶哥對嚴夫人憤恨起來,他才能為我銷髒滅跡。只是後一句,說“把花說得臉通紅。”不知陶哥信不信。
陶哥的眼毒,還看不出花相容是什麼貨色?她那種人,別說對她說什麼,就是面對著她,用真人演春/宮圖,她都不帶避諱的,反而會津津有味地看下去。我又聽到陶哥咬兩下牙齒,他並沒在乎花相容的觀感,那麼,就可以讓花相容給他證實一下。
“你要不信,一會兒花相容還來,你可以問問在醫院太平間的祭奠大廳裡,嚴夫人都對她說些啥——我現在是真魂狀態,我的肉身在家裡,我不可能和花相容串供,你問她,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話了。”
“就因為這個,你就對嚴夫人下手了?”
“她要只說這些,只對花相容一個人說,也就算了。回到家裡,她在陽臺下邊侍弄花,我在陽臺上,她老公嚴書記回來了,你猜她對她老公說些啥?”
“說些啥?”
“嗨呀,太不雅的話,我就不學了——她對她老公說,今天她開眼界了,老幹——就是我爸,落落出多少個孩子?你猜!她老公說,老幹還那麼花嗎?她說,還那麼花?正經是個花和尚,上午去了十多個老婆,各個都領著個孩子,最大的,比他兒子乾紅都大,還是個警察,那警察他媽你猜是誰?是教育系統出了名的陶破鞋。她那些事呀,我知道得最清楚……”
這時,我聽“咔”的一聲,我猜是陶哥一使勁,把哪顆牙咬碎了。
所以,我就停下了。
“說,你繼續說下去。”陶哥惡狠狠地催促道。
同時,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怎麼,把牙咬碎了,哪裡還能流出血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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