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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魂溫柔地道:“會很痛的,真的可以嗎?”
這婉麗仙子本已心怯,但被情郎這麼一說,心裡倒生出一股子傲氣,挑起眉頭:“我才不怕痛……”
話未說完,風魂已是將手一放,她的身子沿著重力往下一挫,撕裂般的痛楚直闖入她的體內,將那窄窄花苞硬生生扯開,痛得她叫了起來。風魂毫無憐惜地用手臂繼續勾住她的雙腿腿彎,捧著她的香臀有節奏地撞擊。就算是修成仙體,少女那溼潤的花蕊仍是無比稚嫩,他陶醉在這從未經人開墾的緊窒間,用有如烈焰般的激情摧殘著少女的身子。
“不疼、我一點都不疼,我……疼死了,輕點,你、你輕點,我疼死了……”
少女帶著哭腔捶打著他的胸膛,而他卻早已迷失了……
蘭花秀麗,難禁風驟雨狂;海棠初折,羞得殘紅落地。
鋼槍橫掃,只為柔情一片;輕嗔薄怒,自有風情萬種。
山還是那山,水還是那水,只不過是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如此而已。
……
夜深人靜,花兒不語。
兩人躺在草叢,少女背對著風魂,蜷著身子也不說話。風魂憐惜地伸手想要摟她,她卻移了移,讓風魂無法將她完全摟住。
風魂在她身後陪笑道:“真有那麼疼麼?”
許飛瓊道:“把你的手給我……”
風魂剛一伸手,少女便已一抬頭,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他一聲慘哼。少女回頭瞪他一眼:“就有這麼疼!”
風魂忍著痛咧嘴一笑,見她解氣了些,這才將她好好地摟在懷中,那不著寸縷的玲瓏嬌軀貼在他的身上,柔軟中帶著彈性,彷彿只要再用些力氣,便會將這婉麗的女仙捏碎了一般。
許飛瓊偎在情郎懷中,微嗔道:“哪有你這樣的人,明明知道人家還是第一次,卻一點也不溫柔。”
風魂輕撫著她的裸背,好笑地道:“是你自己說你不怕痛的。”
許飛瓊略略咬了一下嘴唇,氣苦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就算心裡怕痛怕得厲害,嘴裡也還是要逞強的,所以、所以明明就是你的錯。”
“嗯,確實是我的錯。”風魂微笑。如果在這種時候還不肯讓上一讓,那就枉為男人了。他雖然不算是花叢老手,卻也深知在此情此景之下最應該做些什麼,於是一邊撫愛著婉麗少女的嬌軀,一邊說著甜言蜜語。
許飛瓊雨露初承,身體雖還殘存著些許疼痛,卻仍被那番溫柔體貼的話語所惑,心靈充盈著一陣陣的幸福,早已忘了適才的嗔怒。不知不覺間,風魂又將她壓在身下……
雖然知道被謫下凡塵的太白星君現在在長安,但風魂和許飛瓊正值情定三生、最是甜蜜的時刻,自然都不急著趕路,一路上也不騰雲也不駕霧,最多也就是用用遁法,還不時地你揹我來我抱你,郎情妾意,姦夫淫婦,黏得跟蜜糖似的。
許飛瓊對風魂自是愛得死去活來,而在風魂眼中,這婉麗的女仙在某種程度上倒也有些像二十一世紀的小女生,霸道的時候蠻不講理,歡喜的時候笑個不停,有時還要抿著嘴背過身去,意思是你再不來哄我,我以後就都不理你了。
跟她在一起,風魂只覺得無拘無束,輕鬆自在得很。
一天傍晚,兩人溫存之後閒聊起來,許飛瓊說到風魂的名字,不由問道:“你這名字是誰起的?”
“我老爸……咳,我父親,怎麼,不好麼?”
少女笑道:“只是覺得有些難聽。”
風魂道:“你如果知道他最開始幫我取的名字是什麼,就會覺得現在這個還算不錯了。”
少女好奇地問:“他原本想讓你叫什麼?”
“我父親是個知識分子,嗯,也就是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