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溫言,司溫言1(第1/2 頁)
“其實我不叫溫言,我姓司,應是叫司溫言才對。
“但是這姓在平時會為身邊之人帶來無窮的災禍,所以特意叫溫言。”
溫言眼中神情落寞,哀傷與悲痛在眼中閃過,看到水雨凝之後變成了無盡的溫柔。
水雨凝放慢腳步,溫柔的走在溫言身邊。
溫言笑著摸了摸水雨凝的頭髮,“沒事,都是過去的事了。”
水雨凝也意外的沒有甩開溫言的手。
“我,司溫言,曾是世家大族司族出身,我們家族書香門第、世代為官、家風清正,祖輩上也出了不少肱骨之臣。到了我父親這一輩,父親司馳瀚,官拜禮部尚書,與母親紅氏恩愛有加。雖然他們只有我一子,從小對我悉心教導,也沒有給過我太多壓力,我也與其他王公子弟一樣度過了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
“父親代理著司家一直在朝廷中作為與木之國花木園的使者,與木之國的往來主要靠我們家來,每次花木園的敬神節,父親都會通稟朝廷,再替朝廷為木之國送上敬神節的賀禮。因為朝廷官家願與其他國交好,所以司家也深受朝廷器重,司家一時風頭無兩。”
“但是好景不長,在我十一歲那年,也就是雨凝你現在這般年紀,花木園的敬神節獻禮竟然出了重大的紕漏,當時司家代表朝廷進獻的各類禮品中竟然出現了魔化之物,令木之國長老震怒不已。自古修仙求道自然與魔道勢不兩立,但越是靈力充沛、道法高強之人越需要避免墮入魔道。這禮物本就是司家獨家經手,在送到花木園之前不應出現任何問題,除非是司家出了奸細或者到了木之國之後他們木靈木仙那裡出了問題。”
“不過這送給木之國的禮物出了問題,司家難辭其咎,當時的官家震怒,為了維護與木之國的關係,竟然要將我司家全部成年男性斬首、未成年男子與全部女子或流放、或淪為官奴……”
水雨凝察覺溫言此時聲音有些哽咽,扶著溫言在路旁石墩坐下,用小手輕撫著溫言寬大的後背:“溫言,你,不願提起就別說了……”
溫言感受到水雨凝的拍打,眼中閃耀著星光,爽朗一笑說:“沒事,還是都告訴你吧!”
水雨凝有些不忍,蹲在溫言旁邊,溫言卻拉著水雨凝讓她挨著溫言坐下,水雨凝有些臉紅,但是看溫言失落的樣子又不忍心此時打擊他,順著溫言的話說:“那朝廷也太不講理了,這也不探明實情就亂殺人,這與匪徒有何差別?”
溫言笑了笑,輕輕拍了一下水雨凝的白嫩柔荑。
“那時的我還是個孩提,本是天真爛漫成天想著玩的年紀,家中逢此大事,也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只記得當時父親被帶走時母親哭的幾乎昏厥,然後母親讓我背了幾句小時候父親讓我背的詩句,讓我去隔壁鎮子尋一個遠方舅父。母親當時還騙我,說她明日就過來找我,讓我先去和舅父說明。”
“我當時真的以為母親會來找我,我跑了一天一夜找到了隔壁鎮上的遠方舅父,因為舅父與我家已算非常遠的親族了,加上之前也並未牽涉司家事務,所以並未受到牽連。”
“當時舅父待我極好,雖然小時候我只見過他兩三次,但是他不嫌棄我身無長物,每日給我好菜好飯,雖說沒有錦衣玉食,但也算非常富足了。我當時天天鬧脾氣,每天有勁兒就耍脾氣要找我的父親母親、沒勁兒了就找個小墩子在家門口坐著等母親,我每天都等到天黑被舅父哄著回去。當時我每天都在想,明日,明日母親一定就來接我了。到時我們一家三口還能回到之前司家的大宅院中,我也可以繼續被父親和母親寵愛著。”
“我一等就等了半年。”
水雨凝並未打斷溫言,只是內心柔軟的水雨凝此時也對年幼的溫言心生憐愛,這與世無爭的少年為何被迫變成了這樣。溫言順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