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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現在,想拜你為師了。”
“拜師?”,這樣理所當然的拜師之說,讓被曼雲看上的師傅有些意外。
“拜師!”,周曼雲狠狠地點了點頭。
見識過了幾種毒,但周曼華所中的芙蓉三醉給她的觸動還是極大。這樣複雜多變的毒比之入喉即死的毒藥,更得小心防範,現在的她不怕死,更怕會被人拿捏。一直靠著道士給藥不成道理,她必須自己弄懂這些毒的製法解法。
“我要收你為徒嗎?”,虛言的指尖點在了曼雲的肩頭,一臉戲謔,“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想著學成出師之後,怎麼把我毒倒。”
被他猜中了!
周曼雲的小臉尷尬一紅,長長的眼睫閃著,如蟬翼輕振。(未完待續。。)
第49章 不嫁人,會死嗎?
年輕的虛言道士與前世那個陰鬱孤僻不理人的徐訥截然不同,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已和杜玄霜等人相處得儼然舊識,落在普濟寺暫住的周家人眼中更坐實了他本就是杜家人的認知。
而他在曼雲面前的言行也越來越直接坦誠,拜前世經驗所賜,周曼雲知道虛言是在刻意交好,想要取得她的信任。
可信賴與保持適當的警惕並不相悖。
就像現在每天都會出現在曼雲身邊的小蛇銀子,雖然在沒人時與她親近非常,但平時小蛇躲在何處,曼雲並不清楚。
她覺得小蛇這樣從不盲目地認為跟著她就安全的特質,很好。
曼雲想拜虛言為師也一樣。想跟著他學毒,也不過是為了可以擺脫對他的完全依賴。
她不敢肯定虛言是否在某天又會重走了徐訥的軌跡,改變或離開,本就充滿了變數。她只能儘量多想些,如果孃親身上的金鴉暖存在後患或是今後身邊親近的人又被用上毒該如何?
人有,不如己有,將風險降到最低才最穩妥。
只是,眼前的虛言道士聽到她拜師之意後不置可否的態度,讓周曼雲心裡多少有了幾分不安。
“的確,如果只把你當哺餵銀子的藥人養是有些可惜了。”,虛言看著周曼雲長嘆了口氣。
小姑娘說出了他一直以來想要誘她說出的的話,可他的心情卻更顯沉重。
南召故國常被陳朝百姓稱為蠻夷之地,彷彿在那兒居家生活的當地人都是一些不通教化的山中野人。更有甚者以為南召人還在茹毛飲血。但實際上南召皇親貴族早在百多年前就已經開始學著按中原名門的標準教育著子弟,與陳朝同。在南召是彰顯身份的象徵。
這也是陳朝攻陷南召,改土歸流。南召大部分貴族根本無任何抵抗之意的原因之一。
虛言自小身邊也有著數個教他習練陳朝文化禮儀的先生,更因為他長大成人後的聯姻物件有可能就是陳朝貴女,因此他也翻過據說陳朝世家名媛會嚴守的女誡女則,遙想過未來妻子的賢淑模樣,充滿嚮往。
只是後來國破了,家亡了,他來到了曾經嚮往的陳朝,卻發現這裡也並不如當初想的美好。
比如,西灣服不完勞役的農人。周家遇上的匪徒……再比如,剛剛被送走的周曼華。
眼前的小姑娘與那個被親生孃親下藥毒死的女孩是堂姐妹,都出身江南霍城周家。
“江南十四江北八,燕六巴五關中七”,周家正是他幼年時背誦過的江南十四家之一,當時授業的師長告訴他,這些歷經數朝仍傳承有序的世家名門正是陳朝鼎立中原的根本所在,他們對子女教育有著嚴格的規範。
“你知道分佈在各州府城的醫女嗎?”,虛言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周曼雲的面前。認真地問。
周曼雲點了點頭,道:“州府醫署專設醫女,是太祖皇帝時定下的規矩。”
“那你可知,太祖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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