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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花兒，不要太固執，趁著他還活著，趁著他能夠見到你，趁著還來得及……去見見吧，我給你訂機票。&rdo;

&ldo;你不陪我去嗎？&rdo;

&ldo;我也想陪陪我父親。&rdo;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裡隱隱帶點兒顫抖。

柳媽媽沒想到章劍會說服柳浣花跟她一起去，所以十分感激。

&ldo;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謝，那就早點回來。&rdo;他 只是淡淡表態，不甚熱絡。

柳媽媽沒太在意，只是看著關於柳浣花父親竇應承的資料，心裡已經平靜。對其複雜龐大的背景，終究只餘下雪泥鴻爪般的唏噓和感慨罷了。

或者說這次去見他，無論怎麼樣，只是為自己那十幾年，劃上一個完整的句號而已。

決定去之前，章劍提出要先登記。

柳浣花這才想起那次他對媽媽撒得慌，十分幸災樂禍：&ldo;不是已經登記了嗎？難道現在要去辦離婚登記？&rdo;

章劍咬牙切齒地將她壓在身下：&ldo;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離婚？門都沒有……&rdo;

柳浣花扛不住：&ldo;剛剛不是來了一次嘛？還要啊……&rdo;

章劍笑得雅痞十足：&ldo;怎麼了？懷疑我的戰鬥力？&rdo;

一邊說著沒皮沒臉的話一邊行兇做案……

&ldo;啊……哦……嗯……&rdo;不一會兒，柳浣花有氣無力的媚聲就毫無規律地響了起來。

章劍每每看她為自己神魂顛倒的模樣就極有成就感，立刻就像被打了雞血上了發條一樣，龍精虎猛了起來。

她越發叫的厲害，只是不明白為何今天他顯得這樣急迫而兇猛，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撞飛了去一樣。

……

柳浣花對於自己的父親幾乎一無所知，在機場見到竇唐風的時候極是詫異。

對方率先打招呼讓她有些不知所措：&ldo;那個，小妮姐還好嗎？&rdo;

&ldo;你到了就能見到了。&rdo;隨即紳士地朝柳媽媽和她彎腰行禮，接過他們的行禮。

章劍一人來送行，在她耳邊叮囑：&ldo;早些回來，我會想你的。&rdo;

柳浣花不明就裡。紅著臉點頭，想起他那次去日本，似乎就是在昨天。

&ldo;竇總，那她們母女就拜託你了。&rdo;

&ldo;這是我分內的事。&rdo;

柳浣花看著他們倆莫名其妙的寒暄，更加一頭霧水。

十幾個鐘頭的飛行讓人筋疲力盡，柳浣花一向有飛機綜合徵。

一下了飛機就頭暈目眩，整個人連站都站不穩。好在有車子在等著，一排的黑衣人叫她嚇了一大跳：&ldo;媽媽，他們都是誰啊？&rdo;

一群人恭恭敬敬分成兩排，齊聲彎腰敬禮：&ldo;歡迎四夫人和二小姐回來。&rdo;

她一下子退出去好遠，攥著柳媽媽的衣角，像個受驚的小兔子。

竇唐風取了行李過來就聽得他們再一次齊齊敬禮：&ldo;六少爺好。&rdo;

她更加緊張了，這亂七八糟的稱呼，真是讓人有些頭疼。

柳媽媽一直維持著淡定的表情，這時只是緊緊握住柳浣花的手給予她力量安慰她：&ldo;別怕，這些都是你爸爸的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