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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那就不必管。」
田宇梳著頭髮,心不在焉的,「今天問阿麼,為何他要支吾著繞話?」
喬易也不敢猜測,說道,「主子,你多想了,夫人不是說他也不清楚嗎,畢竟都在府中,訊息也不是每天都會傳遞。」
「是嗎?」田宇蹙著眉,「難不成真是我多想了,可京都的戰也不可能打十幾天吧,兵器聲都聽不見。」
「這……小奴不知。」
韓凱耀穿戴整齊後,從視窗跳了進去,喬易一眼便瞧見了,韓凱耀擺了擺手,喬易得了令,默默退了出去。
田宇還不知身後的人已經變了,苦道,「如今我真成個豬了,整天就知道吃和睡,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連外面更是一步也踏不出去。與其這般,我真想翻牆出去瞧瞧那戰役打的如何了。」
「你敢。」韓凱耀後怕,怕他真的翻出去。
田宇一驚,背後梳頭的人不知何時換成了韓凱耀,喜道,「你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說著起身枕他懷裡,埋怨道,「這麼些天也不說來個訊息,剛見面就吼我。」
韓凱耀緊張抱緊他,「這不怕你做傻事嗎,不可再說翻牆這些話,你也不想想你現在的身子。」
田宇欣喜著,「這不是說說嗎,我知道的。」
韓凱耀嘆道,「今晚我只能陪你一天,明天我還要出去辦事。」
田宇抬頭眼巴巴的瞧著他,「怎麼這麼多事啊,戰打完了嗎?」
「完了,現在在處理事後,不過此刻也是亂的很,你也不要出去知道嗎,待在韓府才是最安全的。」
「來的悄無聲息,去的也悄無聲息。」
韓凱耀笑了笑,「看你如此悶,我要與你做件大事。」說著抱起他。
田宇紅了臉,躲在他懷裡…
還沒問他還要多久才回來便累的睡昏了過去。
韓凱耀捨不得合上眼,與他面對面看了整夜,接近黎明才不舍離去。
轉眼一月已過,易爾嶸捧起的大臣是剛從副將軍升上的喬家。
韓凱耀得知此事也是欣慰。
盛夏已臨,田宇即將臨盆,韓凱耀內心也是焦急。
易爾滕來到牢飯,淡道,「韓將軍過的不錯。」
韓凱耀盤坐於板床上,淡掃了眼,「王爺來此地,有辱您的身份。」
「無妨,本王是特意來看你的。」
「哦?那就多謝王爺掛心,臣好的很。」
易爾滕走進牢房,打量了片刻,「我還以為這裡鼠蟻滿地,昏暗不知天日,誰知竟然乾淨的連雜草都沒有,棉被還是玉錦,窗外還可探月,美矣。」
「王爺過慮了,屬下只是好運,分了好牢房而已。」
易爾滕上前,彎眸裡滿是冷意,「好牢房?按律,你的罪不是應該住水牢嗎,唉~皇兄真是心善,太過仁義了。」
韓凱耀勾起一笑,「怎麼?學二王爺的棄暗投明精神就是好的。」
易爾滕不怒反笑,「好口舌,本王見識了。」
「王爺不是在內戰中就見識了嗎,說來,這牢房煞氣過重,莫要煞著您,還是回您的王爺府吧。」
「煞氣?戰場上的煞氣比這裡還重,血腥味還有呢,韓將軍不出去聞聞。」
「沒有皇上的命令,臣不敢。」韓凱耀起身又道,「聽說這牢房是要透過皇上的旨意才能進來,王爺是怎麼進來的?」
易爾滕反擊道,「學你晚上的法子進來的。」
韓凱耀冷笑道,「繞來繞去,王爺究竟想說什麼。」
易爾滕直話道,「交出虎符。」
韓凱耀聽後,大笑道,「您可來遲了,在臣入獄的這天,虎符便回了皇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