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第1/2 頁)

電話裡那人顯然在發笑。&ldo;嘿，說真的，我這段時間做的手術才是最成功的。直接將某個人的臉挪過來，但這需要考慮病人和那張臉的匹配度，即如何將排斥反應減到最低。有點和骨髓移植類似。&rdo;對方在電話裡說，既然這樣，那就把相關資料發過來吧，事實勝於雄辯。&ldo;這可不行，&rdo;客人回絕道，&ldo;我答應過別人。手術的細節絕對不能對外公開。我覺得憑我們的關係，不需要那麼複雜。好！不信就當我沒說。目中無人的傢伙！哦，該死！&rdo;他結束通話電話後，嘴上仍在罵罵咧咧。

戴克女士敲開了他的門。&ldo;嘿，斯蒂文森大夫，你這個電話打得可夠長的，都快兩個小時了。&rdo;&ldo;哦，不好意思。現在幾點了？&rdo;斯蒂文森充滿歉意地道。

&ldo;剛過8點。&rdo;戴克女士沒好臉色地道，&ldo;要不是看在你我都是來自加利福尼亞洲，和科洛先生的面子上，我早把你攆出去了。&rdo;她想起斯蒂文森剛才打電話時所說的語言，充滿疑問地道：&ldo;剛才你說的是法語？&rdo;

&ldo;是的，尊敬的女士，我的法語說得可順溜麼？&rdo;

&ldo;比幼稚園的小孩說的要順溜些。你那法國朋友……&rdo;

&ldo;不，他不是我朋友，他是法國醫學會的代表，我這幾天在和他們探討技術方面的問題，&rdo;斯蒂文森打斷戴克女士的話，&ldo;他不知道我在法國，他的電話是打到你我的故鄉，加利福尼亞。&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他和我都住在巴黎，但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讓他知道我在巴黎。他打電話到了加利福尼亞，我的傭人接到電話後，再打電話到這兒。我想我這樣解釋，你會比較理解，為什麼打電話時，我的嗓門會比較大，為了能讓對方聽得清楚，又不讓他產生懷疑，我必須把音在原有聲量上再提高個八度。&rdo;

&ldo;哦，那通常是你傭人打過來的吧。&rdo;

&ldo;不。現在我求著他們呢，這兩天都是我打過去的。&rdo;斯蒂文森尷尬地笑著，轉移了話題。&ldo;我得去看看我的病人朋友。&rdo;

&ldo;我說，你害我還不夠，還去打擾他們，你忘了現在是什麼時間？&rdo;

&ldo;你不提醒，我還真忘了。現在是病人朋友和他女友的甜蜜時刻。&rdo;斯蒂文森裝出一副色迷迷地樣子看著戴克女士。&ldo;哦，對了，奧利維亞，你有男朋友嗎？&rdo;

&ldo;見鬼！我得通知科洛先生，讓你趕緊離開。&rdo;戴克女士尖叫著，門也不關就跑開了。斯蒂文森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哈哈大笑。&ldo;我那病人朋友說的沒錯，要讓女人自動離開，這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巴黎這座城市，度假是不錯，可惜不適合長住。聽說中國的杭州不錯，有機會真該去看看。&rdo;他自言自語道。突然從他的樓上，這幢建築物三樓的某個房間，傳來劈里啪啦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ldo;哦，我那可愛的病人朋友，又和他那美麗的女友玩開了，祝他們玩得愉快！&rdo;

自從那次在咖啡吧，我替張倩擋了那顆子彈之後，我們的感情就迅速升溫了。我和她發生關係是在三天前。斯蒂文森給我做好換臉手術的那天。

在花園裡。

斯蒂文森揭開了蒙在我臉上的醫用紗布。&ldo;這真是一個傑作，不是麼。&rdo;

&ldo;可這張臉不是我的。&rdo;我還記得在蓋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