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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一身靈力洩入其中,再難動彈!這位公子,切切小心!”
徐子青聞言,也曉得是逃脫無門,劈手就打出一串青光。正是那綠瑩瑩的葉片猶如刀鋒,靈光吞吐,在他兩個周圍環繞一圈,形成一個箍子,堪堪將那雲帕抵住。
這雲帕本是要捲住徐子青,卻被頂在兩尺開外,不得繼續壓縮,而徐子青頭頂也竄出數條青索,正如彎弓向下彎曲,將將把鎮山鼎扛住,不使它當真砸到頭上去。
因兩件法器都要細心操縱,徐紫芊與田亮雖是驚異徐子青仍有防禦之力,卻脫不開身,不能大下殺手。
徐紫芊恨得咬牙,不想徐紫棠運道如此之好,竟到這地步還有人來相救!她此時心中更有焦躁,若真讓徐紫棠逃脫,她這妄圖殺害她的禍,莫說再嫁給徐紫楓了,恐怕就要被他一劍斬殺!
田亮也是不滿,他覬覦徐紫棠久矣,好容易有這一個機會,誰知半路殺出這麼個人來,著實令人生恨。
當即加了兩分靈力,憤然道:“本公子倒要看看,你這小子能耗到幾時!”又說,“紫芊姑娘莫要吝惜氣力,你我兩人對上一人,難道還能讓他逃了不成!”
徐紫芊轉念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雖說他們三個修為相仿,可畢竟是呈二對一之局,就算是拼著損耗靈力,這新來的毛頭小子也不能對手才是!如此按捺下心裡不安,也更釋出許多靈力來。
那方徐子青確是消耗極大。中品法器威勢赫赫,極是不凡,他身處二人威逼之中,更是如陷囹圄,難以週轉。好在青索與葉片俱是從木,與他心靈相通,倒比徐田二人少了些心神之耗。
於是他便還能與徐紫棠說話:“紫棠姑娘,不知你可有靈藥解你之危?”
徐紫棠苦笑道:“並無。百損丸乃禁物,原本就極難煉製成功。解藥便更是千難萬難,我哪裡會有。”
徐子青略為沉吟,這百損丸他知道一些,左右不過是以對經絡有劇毒之物經烈火煉製,將毒性更趨劇烈迅猛,但只消入體,便以極兇狠的度肆虐,以傷筋斷脈,損人元氣,毀人根基。歸根到底,仍是將經脈的生機斷絕,才有此表現。
這般想想,或有一法子可行。
他便說道:“紫棠姑娘,若你肯信我,便莫要抵抗。”
徐紫棠雖不信此人能解百損丸之毒,卻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當即應許:“我自然信你。”
徐子青一笑,伸手捏住徐紫棠脈門,徐紫棠手腕一顫,卻不曾退縮。
下一刻,便有一道溫順寬和的靈力順脈門直入經脈,徐紫棠立有所感。那靈力猶如涓涓細流,並無半點霸道之意,而平和之中又有一種勃然生機,但凡所經之處,就有草木生、春拂大地之感。
這、這是極精純的乙木之氣!此人究竟是何人?分明才煉氣七層的修為,靈力居然如此生生不息、醇厚浩然。
徐紫棠立時有些驚疑不定,這一股氣流毫無雜質,純而又純,乃是她前所未見。她自身也是個見多識廣的天之驕女,又有妖孽般的兄長在前,可即便是他兩兄妹,於修行時,除卻主修的靈力屬性之外,經脈中也難免有旁的五行之氣摻雜其中,這就是因雙靈根之故。饒是一粗一細,那細的靈根,也並非絲毫沒有影響。待修行到更高層次之後,難免就要以各種法門將多餘雜屬剔除體外,故而靈根越純,修行越快。
此人靈力如此純淨,難道是單靈根?可單靈根者已有千年不曾出現,若是當真哪一家有了這等天資縱橫之人,她又豈會不知?
一時不及多想,乙木之氣順經脈毀損處細細流過,使其自動修補,逐漸喚醒其生機來……短短數息工夫,徐紫棠已覺得有所好轉,原本沉澱在丹田之中不能調動的靈力再激起時,經脈也不再那般刺痛了。
徐子青見徐紫棠臉色好轉,不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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