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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l;從此不再找任何男人&r;?最好連小葛也算在內。以後別讓他碰了，把整一個你全留給我。&rdo;
小曼哼了一聲，冷著臉說：&ldo;別提他。許哥，以後咱倆幽會時你真的別再提他，敗興。&rdo;
許劍看看她，她的表情像是真的。他不免疑惑，小曼對丈夫真的如此鄙夷?但看他倆結伴散步的情形，雖然不敢依此就斷定夫妻恩愛，至少還維持著正常的夫妻關係啊。這裡肯定有什麼蹊蹺。噢對了，許劍聽過一些傳言，說小曼在家曾摑過丈夫的耳光。雖然丈夫怕老婆已經成為時尚，但摑耳光這種行事未免太過份了。對這種傳言許劍不大相信，當然也不會向小曼求證。他只是向小曼保證，以後再不提那人了。
小曼原坐在許劍對面，後來轉過來，小鳥依人般偎在懷裡，手開始不老實了。其它顧客的目光都隔在高座背之後，來往的服務小姐們對他們的親熱視而不見。兩人揉搓一陣後，她伏耳呻吟道：
&ldo;許哥我忍不住了，真的，一挨著你身子，我的骨頭就酥了，咱們去開個房間吧。&rdo;
她的眼神迷離，呼吸加粗，身上火燙。她拉著許劍的手到下身處，那兒已經潮濕了。許劍心頭跳蕩得厲害，總算控制住自己，低聲說：
&ldo;不行啊，今天已經太晚了。我過去可是個標準好丈夫，從沒有夜不歸宿的。你等著，等我安排好了去找你。天不早了，咱們走吧。&rdo;
小曼很聽話，沒有勉強對方。她喘著氣，趴情人肩頭狠狠咬了一口，站起身來。
回家後已經11點，戈戈早睡熟了，宋晴偎在床上打毛衣，等著丈夫。許劍心裡虛，目光不大敢與妻子對視，生怕她看出什麼破綻，比如聞到另一個女人的香味、看到女人頭髮之類。但宋晴只是問一句：
&ldo;喝多沒?&rdo;
許劍說：&ldo;沒有，今天的幾個朋友都不是酒鬼。&rdo;
便鑽進衛生間洗浴去了。他努力沖淨小曼的香味，看看肩頭的牙痕不明顯，不盯緊看是看不到的，便放心一些。等他回到臥室，妻子氣哼哼地說：
&ldo;今天下午我氣壞了，和司機祝運生吵了一架。&rdo;
一晚上她都憋著氣，盼著丈夫早點回來倒苦水。許劍問是怎麼啦?她說，下午祝運生拿著一堆白條來廠辦財務報帳，三萬多元的白條啊，都是焦副廠長和他出差期間花的，已經由焦副廠長簽批。宋晴不給他報，說這樣不合財務制度，你們兩人一起出差，應該找其它領導簽字。祝運生就說難聽話：
&ldo;你一個廠辦會計比廠長還牛呀，有焦廠長簽字你擋個什麼勁兒。要不我拿到大廠財務去報，等我報回來，咱們再說個小老鼠上燈臺。&ldo;
宋晴被激怒，也不再顧說話的分寸，大聲說：&ldo;有能耐到大廠報銷那你去呀，反正想在我手裡報吃喝嫖賭的花銷，沒門!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祝運生是個啥東西!&rdo;
廠裡都知道焦廠長貪錢，而且貪得格外無畏，一點兒不帶遮眼的。這個姓祝的司機則是他身邊一條狗，兩人合著夥兒撈錢。這些情形已經是公開的秘密。惱人的是，這種貨色卻穩穩噹噹做官，一點不擔心現世報。許劍知道這些情形，也知道妻子的秉性。一般來說，不管哪個單位或部門，當官的至少會團結兩個人：會計和出納，因為很難繞開會計出納去撈錢。用工人的話說，會計和出納絕對是&ldo;上黑線的&rdo;，肯定能從當官撈的錢中分一勺羹。但宋晴這個會計幾乎是唯一的例外，她從不貪錢，也不買領導的帳，因而永遠是線外的人，得不到好處還得罪人。許劍嘆口氣：
&ldo;你做的當然對，罵得也痛快。不過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