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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肅王之時我國也多次派遣蔣袞出使日本,但是國書只由日本國左大臣藤原師輔接函覆函,並不是天皇親自處理。如此一來,倒是顯得我王和藤原師輔平輩論交,反而矮了日本天皇一頭。可能是日本人對中土情形瞭解比較詳細吧,知道我王還不是中原皇帝。”
媽蛋,原來小日本這個時代就這麼叼了啊。
錢惟昱前世也頗看過一些意淫小說,如今到了這個世界對於日本女人在唐宋時候因為歆慕漢化來華“度種”的事蹟還是很期待的。他一直以為這個年代的日本女人看到漢人男人就該和21世紀的上海女人看到白皮洋人那樣眼巴巴地送上門讓人白草。
結果沒想到如今五代居然是這副樣子,實在是打擊了他“天朝上國”的意淫,讓他非常想讓小日本好看。
意淫歸意淫,暫時做不到的事情多想也沒用。此後一路無話,錢惟昱打探清楚了情況之後,一路走走停停,他自己和幾名武官雖然有馬,但是五百扈從內牙兵可是沒有這個實力每人配馬的,所以錢惟昱的人馬也就只能每天趕路六七十里地,到明州也得走三五天時間。
約摸六月二十幾的時候,一行人趕到了明州城,還沒進城,遠遠就有明州當地的和鎮海軍的部分文武官員前來迎接,免不了一番推讓虛禮。順利進城後,錢惟昱就準備先去見顧長風的老爹、如今的明州水師團練使顧承訓,外加先期趕到的都虞侯水丘昭券。
錢惟昱手頭領的兩個頭銜中,一個是鎮海軍節副使,治所正是在明州城。而另一個“內牙水軍都指揮使”的職務,按照規劃其統領的水軍也是要駐紮在明州的,畢竟杭州不靠大海,錢塘江潮汐落差又大,實在不適合作為水師駐紮的所在。
這個新建的內牙水軍和顧承訓在明州一直打理的、以協助市舶司清靖海疆保護海商的明州水軍相比,關係就相當於是後世北宋禁軍和廂軍的區別罷了,一個是中央直屬,一個是地方守衛。因此如今錢惟昱要在明州開啟地盤,和當地的人馬配合也就是在所必需的了,說不定還要從團練的人馬裡面抽調一些確實可戰的人馬充作新軍骨幹。
“這些人,都要好好籠絡一番啊,時間不多了。”看著迎向自己走來行禮的諸人,錢惟昱心中暗道。
第8章 福船
自從穿越融合以來,錢惟昱的短期目標一直是很明確的,那就是在知道父王可能活不到自己成年的情況下,要趁著父王還頂用的這段時間多多鍍金,有備無患。
對於947年的吳越國來說,鍍金最好的手段自然就是軍功,而在這個時間點,任何一個吳越將軍撈取軍功的唯一可能地點就是福建如今的吳越,除了東面的大海之外,北西南三面都是南唐的國土或者勢力範圍,整個把吳越包裹在裡面。西面和北面是南唐積年經營的本土,以南唐兩三倍於吳越的總兵力,要在南唐的核心領土上開刀,對於如今的吳越來說還不現實。而僅僅由南唐新得領土和名義上的勢力範圍構成的福建地區,也就憑藉後勤難度、相對兵力差距等方面的因素成為了吳越人唯一的突破方向。
不過,錢惟昱年紀還太小,就算他自以為憑藉兩世為人的經驗可以紙上談兵一把,這個年紀擺在那裡也就註定了沒有人會把他的策略真的當回事兒,所以用人是很重要的了。
……
“顧伯父,小侄初來乍到,又沒有治軍經驗,許多事情還要仰仗你這裡多多幫襯,和水丘老將軍同心協力,把這草創的內牙水師班底搭起來。來,小侄年幼,這杯就以茶代酒敬你。”
明州城東,水師團練使的衙門裡,接風宴正在進行中。錢惟昱故作赤誠地向擺酒作陪的各位明州水師將領敬酒。
之所以選在團練使的衙門裡面接風,一方面也是因為水丘昭券等杭州空降過來的將領本來也只比錢惟昱早到沒幾天,府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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