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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現在的狀態怎麼了?”丁苒卻繞死在了第一句話上。
“我倆的狀態很好。可是丁苒,你真的想過當一個母親嗎?”周懷景對著丁苒有擔心,那份擔心從知道丁苒母親的死因時就有了,不是怕她勝任不了,而是怕她怕。
這句話問得丁苒有點懵,她骨子裡還是有些傳統的人,不管人的思想再怎麼進步,但結婚生子在她心裡都是人一生必須完成的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周懷景決定挑明瞭說。
“丁苒,我想給你時間緩一緩,我們結婚辦得很快,但我希望孩子來地慢一些,這樣讓你可以在沒有負擔的情況下接受另一種新生活。”周懷景說得聲音很柔和,也很認真,一個字一個字的敲進了丁苒的心裡。
其實周懷景這麼說還有一個私心,他確實不太希望在二人世界還沒呆熱乎的時候,中間就加了一個孩子,雖然很多時候孩子是夫妻感情的催化劑,但孩子是雙面的,也可能變成離間利器。
丁苒喝了一口水,這才開口,“周懷景,你總是想得比我周到。”
仔細想周懷景說的理由,丁苒在腦海裡想不出一個辯駁的點,她好像確實沒有完全從過去的生活裡走出來,就算是已經決定走出來,那也需要時間。
周懷景伸手環住丁苒,又輕輕說:“你最近的工作壓力也大,剛去醫院就懷孕對你職業的未來上升不好。”
周懷景沒忘記丁苒在幾個星期前還經歷了一場失敗的手術,太多太多的事都讓他下決定,不急著要孩子。
也許是心有靈犀,丁苒也想起了那場手術,她偶爾還夢見過那個渾身青紫的孩子,夢裡靜悄悄的,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出演一場啞劇,醒來時,她心口堵得喘不過氣來,田正珺和那個未曾謀面的弟弟也一下子湧到心上。雖然只是夢見過一兩次,但也讓丁苒悶悶不樂了一兩天。
“好,我同意。”丁苒說得很堅決,但頓了一下,她繼續說:“下回要孩子的時間由我決定。”
我知道自己走出來了,可以去接納孩子帶來的任何事情,我會去爭取他。
“好,我們一起靜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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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還是過得如往常,趙彩容有一次過來給兩人送菜,和丁苒在屋裡逛了一小圈,嘆道:“還是兩人都太忙了,床頭連個結婚照都沒掛,現在我不追抱孫子了,那你倆把婚禮辦了吧。”
丁苒應了一聲好。嫁進周懷景的家門,從來沒有過糟心的婆媳關係,趙彩容大度而親和,除了剛開始還摻和了點丁致和的事,後來基本就沒讓她難做過一點。
“媽,孩子的事我很抱歉。”
“你抱歉什麼,懷景那孩子自個還沒學會做爸爸罷了。但我和你爸也商量了,我們最多也就等三年,不然到時候我們就學老爺子那套,棍棒伺候。”趙彩容說著還故意繃起了臉。
丁苒覺得甚是可愛,笑著回答:“好”。一個字表達得清晰而堅定。
趙彩容辦事效率很高,沒幾天就給周懷景和丁苒打電話說已經相好幾家影樓了,讓他倆去看看,然後挑出一家。
眼看著接近農曆的年關,周懷景不單單是投行實質性的工作要做,還有虛面上的應酬要參加,時不時回來身上就帶著酒氣,丁苒剛開始時有點不情願給他泡蜂蜜水,伺候他這個那個的。然久了,心裡就開始心疼了,總是算著時間給他放洗澡水,蜂蜜也擺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拍婚紗照的事也因為他忙而擱置了,一直沒去挑。
到臘月二十八的晚上,周懷景破天荒來接丁苒下班了。給她扣好安全帶,他問道:“你新年的值班是怎麼安排的?”
說起值班,丁苒心裡是既開心又覺得過意不去。王潯和秦知絡體諒她是新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