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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緊、很緊。
她的呼吸跟著他的動作都停了一瞬。
「……」
牽著狗的少年也像只喪家犬一般,和她在這雨後的陰暗後巷廝磨了番,任性地抱住了她。
像是個孩子一般喃喃。
「有什麼好想的,和他分開不就好?」他的嗓音悶悶地落在她耳邊,額頭抵在她的肩膀,「你之前要走,不就是因為我太墮落了嗎,我現在不墮落了,我去上學了,我還在做樂隊……這樣都不行嗎。」
喬稚晚想說不是這樣的,她不是覺得他墮落,但她又無法否認,曾經的她不會允許自己無底線地墮落——但是如此換作另外一個角度,她就無法否認。
「……這樣都不行嗎,」懷野的聲音還是悶沉沉的,「一定要那麼糾結嗎,分手了不就好?你和我在一塊兒不是很開心嗎。」
他又抬頭看著她,嘴角勾了勾,眼神卻很受傷:「不是嗎。」
喬稚晚又沒有辦法否認了。
louis此時察覺到他們之間的異常,繞著二人兜兜地打起了轉兒,左看一看他,再右看一看她。
可是她還是無法確定,她著迷的,到底是和他在一起時,這種平靜的虛無之外的野性和刺激感。
還是什麼。
她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有一種可以把原本平靜的生活攪的一團糟糕的本事,哪怕剛才在便利店被人拍到,被那麼多人目睹他和她的親密,她也沒有過任何的抗拒,她樂於享受這樣自毀式的瘋狂。
但常常又無法應對瘋狂背後產生的後果。
過去的她在用自己的瘋狂違背rachel對她的掌控,現在的她又在用這樣的離經叛道來反抗許頌柏日常對她的控制和工作的煩悶。
這樣總讓她覺得,她和他之間,是缺少一些什麼的。
所謂這樣的缺失,才讓她需要與時間對抗,去找尋那個屬於他們的答案,不能把關係永遠停在這樣曖昧又不曖昧的階段。
這是成年人更為理智的處事法則。
但是在他看來。
其實是另一種形式的逃避吧。
這能夠淹死人的沉默裡,一切都變得靜謐。
懷野終於肯一點一點地放開她,不再像她眼裡那個總是無理取鬧的小孩兒,他只是彎了彎嘴角,黑眸沉沉地瞧住她,扯出一抹笑容:「行,我會等你做決定。」
懷野又抬手,撫她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微微地用掌心捧起她的臉,定定地看住她:「但是這段時間,你不許不接我的電話。」
「……」
喬稚晚失笑,還是這麼小孩脾氣。
「知道?」他向她確認。
她微笑著點了下頭:「接不到我會回過去的。」
「不回給我你就死定了,」他壞脾氣地威脅,看了她一會兒,又有點不大好意思地說,「還有,下次我如果想親你,你要回應我。」
「好。」
「我下週有演出,你要來看,」他說,「我請你的。」
喬稚晚聽到他這吊兒郎當的口氣,真是無法把剛才抵著她肩膀的他聯想到一起,從他眼中看到了期待,她卻是不敢這麼貿貿然地許下承諾,只是說:「如果有空我會去的。」
懷野哼笑:「你必須有空,我會發給你時間地點,讓他們留位置給你。」
louis又開始繞著他倆打轉兒了,眼下又要下雨,雲都黑了一層,懷野也不多說了,依然像那會兒一樣牽住她的手。
他們這麼大喇喇地走上街頭。
「回去吧,」他說,「我送你。」
喬稚晚回到家,一開啟門。
看到了擺在玄關的一雙男士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