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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自昔也看到了南詔國的皇帝,姜鏘現在的男人。這是個出色的人,而且,宋自昔也看得出那皇帝很喜歡姜鏘。是,誰能不喜歡她。
宋自昔很心痛地懷疑,照著那皇帝喜歡姜鏘的程度,總有一天,姜鏘的心會與身子一起交給那個皇帝,從此永遠離開他宋自昔。
而且,宋自昔也不得不顧忌南詔國那皇帝顯露出的高深武功。
在宋自昔離開鴻昇行的前一晚,他拉著朋友參與到阿里等的座談會里,他只是想聽他們說到貴妃。朋友自然是知道那貴妃就是宋自昔的痛,因此嘴上很是尊重。等座談結束,大家散去,朋友與宋自昔一起走出小院子,道:“夫人真是奇人一個。”
宋自昔苦笑,“連我都弄不清她究竟還懂些什麼。她非常好。”
“多想無益。你一個人無法與一整個國家抗衡。不是你用心不夠。”
宋自昔嘆了聲氣,“我只是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揹負了些什麼。忽然又覺得今晚那幾個番幫人說的航海很有意思。唉,亂。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只放縱到今晚,明天回京城就好了,我肩上還有許多責任揹著呢。”
朋友心疼地看著宋自昔,“會忘記的。比你想象的容易。”
宋自昔道:“不想忘記她。”
朋友無言以對。
收到信的世昭一聽說宋自昔回到京城,便立刻下拜帖,約請見面。宋自昔都只夠時間洗個澡,世昭已經速度上門了。宋自昔甚至連弄乾頭髮的時間都沒有,只好頂著溼漉漉的頭髮去門口迎接世昭。
世昭依舊是溫潤如玉,他看見宋自昔,驚訝了,“你怎麼……才幾日不見,你瘦成這樣。”
宋自昔勉強笑笑,請世昭進書房敘話。他將其他人都關在門外。兩人坐定,宋自昔斟上茶水,嘆道:“我們以前有君子協定,後來又約定廢止了。但此事與那封信也有關係,我還是先說。”
世昭謹慎地道:“夫人的事,本王聽說了一些。九重天的毒……你節哀順變。”
宋自昔道:“她沒死,毒已經解了。殿下還記得故思院中毒嗎?”
世昭點頭。“你查出那組織了?”
“下毒是南詔國皇帝手下所為,當初目標是世榮殿下。但陰差陽錯,中毒的是她。她怕我經受不住她的毒發慘況,也擔心下毒的人提出令我身敗名裂的要求,就僱鬼影帶她離開我。結果不知怎麼被下毒的人找到,擄去,解毒,現在她已是南詔國皇帝的貴妃。南詔國沒皇后,後宮貴妃為尊。我在調查她蹤跡的過程中,獲知南詔國對我國的不良用心,看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那場殺戮。”
世昭整個人都呆住了,完全無法接受姜鏘這個身份的轉變。“原來南詔國那個貴妃是她?剛線報說她專寵,其他嬪妃都被趕出宮了。”
宋自昔鬱悶地道:“嗯。我們私事到此為止吧。南詔國皇帝剛從儲位之爭中勝出,聽說是個撥弄是非的好手。也聽說心狠手辣,有人懷疑他們先皇帝是他殺死。從他探知世榮殿下秘密藏匿地址,跟蹤到鳳起城外故思院下毒,顯示他在我國插的樁腳已經很深很廣。不是我說你們,可能你們都還沒找到世榮殿下的秘密藏匿地址。但那時我們都還沒警覺。”
世昭雖然覺得話題從姜鏘那邊轉到南詔國陰謀,拐的彎有點大,一時有點跟不上,可事關大局,不跟也得跟。“本王可以跟你私下表個態,本王與南詔國皇帝沒有勾結。引外族助上位這種事,本王做不出來。”
宋自昔拱手道:“謝謝殿下親口對我澄清。我也是深知殿下不是那種人,才會寫信告知。我是在去臨夏的路上看見廝殺。後來瞭解一下,原來是世榮殿下設局引殿下留在臨夏的人馬馳援一位太守,兩幫人半夜在山谷遭遇,打了起來。我當時剛好經過,看到世榮殿下的人馬佔了上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