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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傑爾和納塞爾遲早會被迫來歐洲。
阿弗納大吃了一驚。他沒有跟卡爾真正談論過,但他確實跟這位比自己年長的人說過,他懷疑特拉維夫會拿這些情報去玩政治,搶奪榮譽。卡爾現在的所作所為跟他的想法一模一樣。誰在乎“榮譽”?誰在乎“走在前面”?他們不是沿著官僚政治的階梯攀援而上的公務員,而是生死鬥爭中的戰士。他們怎麼能對以色列隱瞞這些情報?
卡爾聳聳肩。自己袖中有幾張牌總是好的,特別是在對付特拉維夫那些平均分配餃子的人來說,更是這樣。
說到這裡,阿弗納似乎有些羞愧,也許是因為卡爾正好說了父親說過的那句話:袖中總要有一張牌。也許這是一個簡單的事實。阿弗納是誰?給卡爾講愛國主義?他這個荷蘭小男孩怎麼能板起臉說他不在乎這些榮譽?
無論如何,事實證明卡爾是對的。百分之九十五是對的。
阿弗納飛到日內瓦留言,大約十天之後又去保險箱裡取伊弗裡姆的答覆。伊弗裡姆的答覆是:什麼也別幹,按兵不動。他3月17日來日內瓦跟阿弗納和卡爾見面。
現在,他們坐在米迪酒店裡,寒暄了幾分鐘,接著這位負責此次任務的官員向他們表示祝賀。在阿弗納看來,他並不是真正表揚他們迄今為止所做的工作。伊弗裡姆說,都很好,就是時間長了點,不是嗎?當然也多花了一點錢。無可否認,它極大地鼓舞了以色列人民計程車氣。訊息都傳開了,恐怖分子再也不能滿世界地殺戮遊客、兒童和運動員而不受懲罰了,他們如今也不得不小心提防了。非常好。但是——它能否減少恐怖活動就很難估計了。從最近的幾個案件來看,情況也許恰恰相反。
“無論怎麼樣,”伊弗裡姆繼續說。“這不是你們關心的事。我們仍然百分之百地支援這個行動,但是我們遇上了另外一個問題。
“你們也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你們的存在是一個很大的謎。不僅對敵人是個謎——對他們也許永遠是個謎——而且對我們的人也是個謎。那些真正瞭解你們的人可不多啊。”
“現在開始有許多壓力了。你們知道的,來自內部的壓力。人們開始說了,情況怎麼樣了?整個歐洲的恐怖分子都被幹掉了,而我們什麼也不知道?‘穆薩德’的官員們在星期四的會議上說,我們必須從報紙上得到訊息嗎?難道他們不再相信我們了!”
“噢,行了,”卡爾尖刻地說。“我相信你能應付的。”
“我們暫時能應付,你們不必擔心。”伊弗裡姆回答道。“但是我們要想在前頭。我說過,有一些壓力。在怎樣反恐這個問題上,別人有別人的想法,他們的想法也許並不壞。我們不能總是對他們說‘再拖一拖吧’。我們不能說‘我們歐洲神秘的大明星還需要時間’。”
“呃,”阿弗納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是這樣。”伊弗裡姆說。“就是你們關於貝魯特的情報,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而且已經做好了方案。不僅我們的人做好了方案,而且部隊等方面也做好了方案。很可能決定大規模地開進去。不僅僅是‘穆薩德’,而是一個聯合行動。你們明白嗎?所以你們把這三個名字從名單上劃掉吧。不需要你們找他們了。”
阿弗納看看卡爾,卡爾看看他。他們都聳了聳肩。然後,阿弗納說:“很好。你們不需要我們了——你們不需要我們了。”
伊弗裡姆說:“所以,給我全面彙報一下吧。不光是地址,地址我們已經知道了。還有你們掌握的所有情報,整個計劃。”
“噢,行了,行了。”阿弗納說。他開始煩躁起來。他又看看卡爾,這位比自己年長的人笑著擺了擺手,好像在說,這正是我警告你的,現在你自己處理吧。阿弗納轉向伊弗裡姆。“你說整個計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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