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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睡得滿身大汗。扭動著笨拙的身體在床上輾轉反側,腹部一陣陣抽痛,讓他夢裡都皺著眉頭。
好不容易又淺睡過去。迷濛中他好似看見白清瞳一身戎裝,正金戈鐵馬地飛馳在結冰的沙蘭河上。
迦羅遙目眩神迷地看著白清瞳英姿勃勃的身姿,心中充滿驕傲與愛慕之情。但是突然間,沙蘭河上紅光沖天,莫名的大火洶洶燃燒起來。
冰層在迅速融化,戰馬被灼燒而起。嘶鳴與慘叫聲四面撲來。
然後,他看見白清瞳無法避免地摔下馬背。
冰層裂開了一道極大的裂fèng,那身穿厚重盔甲的少年,立時被埋沒在漆黑冰冷的河水中……
「瞳──」
迦羅遙一聲驚叫,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王爺,怎麼了?」
睡在耳房的子荷聽見動靜,立即披上衣服過來。
迦羅遙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沒事。非 凡 論 壇」
「您哪裡不舒服嗎?」
迦羅遙只覺白清瞳落入漆黑的河水中時,那驚懼絕望的眼神還在眼前晃動,不由閉了閉眼,喘息片刻,道:「我有些口乾。給我倒點水來。」
子荷點燃油燈,摸了摸桌上的茶壺,道:「王爺,水涼了。我去廚房給您燒點熱水來。」
「不用了。涼水就好。」
迦羅遙撐起身子,吃力地慢慢坐起,只覺身上黏乎乎的都是冷汗。好在屋裡暖盆和地龍都燒得火熱,也不覺得冷。
他接過子荷遞來的杯子,一連喝了三大杯。
「王爺,水涼,您少喝點。」子荷擔憂地道。
迦羅遙扶著肚子靠在床頭,心跳還很急促,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身上怪怪的。
過了片刻,他皺皺眉,低聲道:「我要如廁……」
子荷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熟門熟路地先去小屋將燭火、薰香和馬桶等物準備好,再過來給王爺披上衣物,小心翼翼地抱將起來,送到小屋的馬桶上。然後不用吩咐便退了出來。
迦羅遙單手撐著身子,褪下褲子,忽然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這味道很淺,在點著薰香的乾淨茅房中本來不易察覺。但迦羅遙內力深厚,又徵戰沙場多年,對這味道極為熟悉。
他低頭看去,只見白色的褲底竟然一片殷紅。
他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忽覺手下的感覺硬硬的,好似他手捂著的不是自己的肚子,而是一塊堅硬的石頭。
他張了張口,還未及呼喚子荷,腹部暴起的劇痛便侵襲而來。
「呃──」
迦羅遙痛哼一聲,冷汗沿額而下。
「王爺,好點了嗎?」子荷跪在床邊,拿著溫布不停地給他擦著冷汗。
怎麼可能好……
迦羅遙緊閉著眼躺在床上,心裡想著子荷也是胡塗了,竟會問他這話。
從半夜的陣痛開始,天色已經亮了,可還只是痛著。
卓凌風檢查了他的下體,只是有落紅,但羊水未破,後穴的產道也未開,還要等著。
當卓凌風半夜匆匆被子荷叫來,褪下他的褲子,將裸露的下體敞開時,迦羅遙真是十分不慣。
王御醫也就罷了,但在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青年大夫面前大張雙腿,讓迦羅遙有種好似背叛了白清瞳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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