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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覺得自己是多此一問,因為焦贊心思單純眾人皆知,而既然單純,就不太會編造假話。所以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麼此事就一定真的了。
玄璣注意到他們的談話,朗聲道:“焦大師、湯兄弟,你們來得正好,上臺來吧!康先生,你也一起上來吧!”焦讚道:“甚好!”心想康永疑不至於再為難湯光亭,便率先飛身上臺。康永疑一擊不中,自然不願自貶身分,再追擊湯光亭,也躍上臺去。湯光亭微微一笑,說道:“二哥,你在臺下等我。”原來陳九淵此時也已趕到他身旁。
湯光亭慢慢地踱步上臺,一邊搜尋著萬回春的蹤影,但原先他所站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而他腳下也不停步,走上臺抱拳與玄璣道:“真人喜從天降,精神健旺,當真可喜可賀!”玄璣知他言不盡實,但不願在這節骨眼上多生事端,便道:“湯兄弟遠道而來助陣,貧道感激不盡,待此間大事一了,再由貧道作東,請湯兄弟喝上幾杯,如何?”湯光亭笑道:“真人太客氣了,小可受之有愧。”兩人哈哈一笑。
場中善清與朱兆和早已開打,臺下既已無事,眾人的眼光都又回到臺上來。湯光亭但見善清劍法嚴謹,攻守有度,手段相當高明,再見那個叫朱兆和的,出劍卻相當快速,而且雷霆萬鈞,威力驚人。湯光亭心想:“這人不虧是宋鎮山的徒弟,照他這樣出劍,只要餘力不衰,善清只怕挨不祝不過反過來說,只要善清守得好,所謂強弩之末,敗革不穿,朱兆和衰弱下來的時候,也就是他下臺的時候了。”
湯光亭存心搗蛋,看了一會兒,便道:“這善清師兄的劍法相當不錯,不過比起薛道長來,還差那麼一截。”薛遠方心道:“你說的不是廢話嗎?我是他師父,當然比他要高明。”但他不知現在的湯光亭武功大進,正納悶著玄璣師兄為何對他如此客氣,當下並不搭理。只聽得湯光亭續道:“你瞧,他這一招左手肘抬得太高,若是薛道長來使,右手劍上的內力強勁,自然可以補過,但是善清師兄的內力火候還不夠,要用這一招,可有點太勉強了。”薛遠方聽他竟出言數落自己徒弟的武功,忍不裝哼”地一聲,說道:“是嗎?”
湯光亭正是要他搭腔,續道:“當然啦,你瞧,他這一劍可又刺得太重了,若是道長來刺,這位朱兄弟自然不得不防,但是善清師兄的勁道可強不到朱兄弟哪裡去,若是朱兄弟順勢搶上,善清師兄恐怕要吃虧。”那善清聽了不禁有氣,心道:“你這臭小子懂個什麼?居然敢在我師父師伯面前大放獗辭。”但薛遠方師徒卻十分有默契地來個相應不理,都想先打敗了朱兆和再說。
湯光亭見狀,更毫不鬆口,不論見到什麼,都隨意批評。起先玄璣想他順口胡謅,並不以為意,但聽到後來,也不經意地照著他說的內容,往善清的劍上印證而去,但覺湯光亭所說,並非全無道理,這一下子他又驚又怒,再瞧了幾招,卻是驚訝多,而怒氣少了,心中駭道:“這小子目光如炬,日後大是勁敵。”那宋鎮山在一旁比玄璣更早瞧出,心道:“不過幾日不見,他居然能有如此見識,實在令人刮目相看,而他又怎麼與無極門結交了呢?而既與他們一道,卻又當場指摘善清的缺點,難道他有心幫我嗎?”
雖然搞不清楚湯光亭的用意,但他所指出的卻都是事實,於是便喊了朱兆和一聲,使了個眼色,那朱兆和會意,點了點頭。原來這朱兆和的悟性奇高,向來便是宋鎮山的得意門生,是長劍門第四代的佼佼者。其實他也是場中除了玄璣與宋鎮山之外,第三個瞧出湯光亭所言非虛之人。這會兒又得到了師父肯定的眼神,當下在無懷疑,刷地一劍,便往湯光亭所指點出的缺點削去。
湯光亭見朱兆和聽懂了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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