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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姿的臉色有些僵硬,她知道他在生氣,索性轉移話題,正好有事相求與他,聲音輕柔,「過兩天,我經紀人要安排個飯局,替我爭取珠寶代言,想去漠楊會所。」
「讓丁特助安排。」
韓姿的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笑容,漠楊會所還不是一般的會員制會所,不是有錢就能辦到會員卡。這一次在漠楊會所招待,珠寶代言的事也算成了一大半,那些人多少也會看慕時豐的面子。而且她和慕時豐可是剛傳過緋聞,如今再去漠楊會所吃飯,更坐實了她和慕時豐好事將近的新聞。
韓姿趴在他懷裡,在他臉頰輕啄一下,「謝謝你,時豐。」
慕時豐煩躁的坐直身體,沒有什麼表情的看著她,「吃飽了?吃飽了就走吧。」他起身準備離開。
韓姿也習慣了他的冷淡,走到自己座位那邊穿上衣服,拿上包緊跟在他身後,他們直接乘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
慕時豐站在跑車前卻沒有要開車門的意思,問韓姿,「你的車呢?」
韓姿一怔,助理把她送過來之後就離開了,她還想著既然慕時豐願意再度約她,說明對她還是有點心思的,「司機和助理回去了。」
「那你打車回去吧。」
韓姿好半天才緩過神,讓她打車?「時豐,要不你送我去酒店吧。」
「我的車,只有我媳婦有資格坐。」也不管韓姿是什麼反應,坐車上發動引擎就離開了,那麼決絕,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凌晨時分,晴蘭會所一樓的酒吧。
與寂靜無邊的黑夜形成鮮明對比,臺上駐唱的樂隊正在嘶吼著他們的人生,《一無所有》。底下的人更是狂魔亂舞。
吧檯處,慕時豐正搖晃著杯裡的烈酒,彷彿喧鬧的一切與他無關,五彩炫目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忽明忽暗,看不清他的心事。
江迎東到了後找了一圈才看到他,緊挨著他坐下,有些困惑,「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清吧,今晚怎麼會來我這裡?」他對著調酒師打了個響指,調酒師明白的點點頭。
一杯烈酒一飲而盡,慕時豐放下酒杯,示意調酒師再給他一杯,他看向臺上,那些熟悉的樂器,他都多久沒碰觸?他收回視線,清冽的聲音,「她最喜歡熱鬧了。」
江迎東握著酒杯的手不由一緊,視線依舊落在前方的酒櫃上,面色如常問他,「你,還打算繼續報復她?」
慕時豐搖搖頭,「不了,捨不得。」他又喝了一口烈酒,好像才有勇氣說出,「我私下炒作和韓姿的緋聞,就是為了讓她看到我回國了,我告訴自己,只要她打個電話來問我,我就原諒她,原諒她當年甩了我移情陸聿辰。」
江迎東一怔,視線不由落在他側臉,若有所思的看了兩眼,收回視線開始喝酒,「她,打給你了?」
「恩。」他頓了幾秒,「雖然一句話都沒說,可她還是打來了,那一刻,我決定原諒她。」
「時豐,做哥哥的不知當說不當說,一個男人,做大事的男人,別被一個女人牽絆了。」江迎東將杯子裡的烈酒一口悶下去,左右的拇指擦擦嘴角的酒漬。
酒吧依舊喧囂不止,可他們兩人卻陷入了彼此的沉默,靜的好像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徐徐上升的煙霧也被無邊的沉寂所吞沒,慕時豐的耳邊又縈繞起甜美的聲音,雖然已是很遙遠,「小豐豐,把你手裡的煙給我抽一口,我也要學著吐煙圈,好神氣的樣子。」自此他再也不敢在她跟前抽菸,怕帶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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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百川的公寓。
晚上林百川回家時,在畫室找到了陶然,她好像悶悶不樂,耷拉著臉,也不理他。他看看畫板上的畫,這個狗很想挺眼熟的,想起來了,是她在曼哈頓別墅養的那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