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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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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不是這樣子的。他如火如荼的鐵髭老愛印戳在我的頸上,我在他的手臂裡是一隻魚網裡的一隻蝦。他用狂烈寫下了我的空虛、我的寂寞、我的冷。他那溫柔的兇悍,使我快樂的痛楚。我們就在那時侯有了鷹鷹。

但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子呢?有了孩子的前後,我已懂得做為一個婦人的歡愉了。我常在狂歡中覆身於他,可是他總在躁鬱和沮頹中二選其一。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金戈鐵馬,決戰江湖,這樣一個漢子,竟只能赴沙場,而不能去面對一張床?

我想他還是疼我的。一定是我做得不夠好。但當我做得更好的時侯他怒氣衝衝的就走了,寧可帶著傷和傷口回來,不痛呼半聲。那時侯…那段日子裡,我真是……我以為我不是一個女人。

我大概不是一個女人吧。或許我只是一個在風中哭泣的女子,在風中啜泣的女子。我不能說予人聽,只能說予小小的鷹鷹聽。鷹鷹是不會明白的,但小小而可憐的他,曾用他小小而可憐的手來觸控他孃親的眼淚。我跟鷹鷹說,是因為衝寒每次會來,都不看我,寧可去看鷹鷹,摟他、啜他、吻他、把他拋高又接住,在小孩一次又一次驚笑聲裡他像一個男子漢的呵呵大笑著……鷹鷹可曾把孃的話告訴了爹?

…孩子的爹,到底你生氣我什麼?

誰能拒絕歲月無情?我的眼角已開始有魚笑紋了。就別讓我盼到白首吧!我們為何漸漸變的沉默?難道我們已無話可說?你在彈指千里取人頭,而我正紅顏彈指它。時間總是擄走希望的劫匪,我的歲月已印在眉間。你不是要我老時才來對我作遲到的關注吧?哎,女人是不能虛擲青春的。

我要撕裂空虛,擊碎寂寞、燃燒冷。我明明是當年多人追求的一個女子,為何卻讓你不當是一個婦人!就在這般歲月裡,記不清除到底是那一天,我見到戴衝寒常常在嘴裡提起,十分畀重的…戰焰焰。

…一個這麼美豔的男子,卻有這麼憂傷的眼睛。

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他該穿藍色的衣裳,唱起歌來一定很好聽。我想到他的歌聲的時侯,他還沒有開口跟我說一句話。第二個想法是,這樣一個男子,可以提筆畫畫、可以彈琴賦詩,但不像是拿刀殺人的武林人。

但他確是!而且還是同為一脈卻為宿敵…“大孤山派”近年來年青一代的佼佼者,武功聽說直接威脅到戴衝寒的戰焰焰。他秀氣、斯文。但同門里正流傳著他殺敵如一朵豔麗的火焰。

這真是一種瀟灑的不幸。

更不幸得是我看出了他看我的眼神,似懷著傷心的牽痛,那正是映照著我,燃燒不息的舊夢前景。

不幸雖然不幸,但不一定就會發生…如果那晚,衝寒不顧我的挽阻,一聽到欽小佩被“衣冠幫”的人擄走,他立刻便要去救的話……

我不許。我知道小佩的為人。她是個為了男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女人。她根本跟“衣冠幫”的鐘擒、鍾授有交情,是不是真得被人劫走還不曉得,但要引衝寒去救她倒是肯定。她一直都在妒忌我和衝寒在一起,她想盡辦法讓衝寒注意她,捨棄我。

我攔住衝寒的馬。那匹棗騮馬長嘶起來,像它踏著的是火的蓋子,要銜住自己馬尾一般的迴旋踢著蹄,不知道為什麼這般憤怒。衝寒問我:“你要幹什麼?”我說:“不許你去救她。”衝寒煩燥起來,就像他胯下的馬:“她是我們的人,我怎麼能見死不救?!”我蠻起了心:“她會沒事的。”他虎虎地問我,我從來沒見過他那麼兇過:“你怎麼知道?”我只能說:“就你不知道。”他用力鞭韃他的馬,我叫了起來:“你就撇下我在這裡麼?”他已遠去,聲音透過漸遠的蹄聲逆風傳過來:“你有武功,你會照顧自己。”

於是我想起他的絕情。難怪他會冒死去救欽小佩!想到他以前為了救我而流的血,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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