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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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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現實是殘酷的，現實註定我無法接受英子，雖然她愛我，但最起碼我的道德觀念裡不允許我接受一個*，而我的周圍的人呢？當然更不可能讓我接受，我活著還是要靠臉面，沒有臉面，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你會愛我嗎？”英子反反覆覆的會問我這個問題，我無從答起，甚至我不知道什麼叫愛，愛是什麼，也許我的生命裡本就沒有愛的存在，愛對我來說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或者說是為了解決生理的需要。在大學的時候，每次放假時，和張曉分別，我都會非常的難受，甚至會哭泣，然而一旦離開張曉，卻反而感覺沒有什麼，人註定是要為自己活著，什麼狗屁愛情，那只是上帝開的玩笑，沒有真正的愛，至少對我個人來說，永遠不會有愛。

“我也說不了，反正有些時候挺牽掛你的。”雖然和英子交往並不多，但我得承認，每次英子離開麻將桌，前往接客的時候，我的心裡都會一陣悸動，一陣酸楚，那感覺實在是一種痛苦。也許英子和我本就沒有誰先誰後，我們的認識只是一種必然。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問你，海濤，要是咱們都離開這裡，沒有人知道我的過去，你會和我在一起嗎？”是的，要是沒有人知道英子的過去，我不知道會不會接受英子，也許不會，我是一個對女人苛求的男人，我無法想象我的女人以前在這麼多男人身下歡悅的樣子，那實在對我是種折磨。

“咱們現在不是很好嗎？別管以後好嗎？”我有些生氣英子的咄咄逼人，這些問題我都沒有去細想，雖然和英子在一起，我很快樂，但這終究不是人生。

這棟公寓樓是如此的安靜，我和英子像貓一樣躲在屋裡，是那麼的恬靜，多麼安全啊，想起來，現在的很多人拼老命去掙錢，然後去買房子，有些時候感覺有些可笑，甚至為他們沒日沒夜的忙碌然後去還銀行的房貸而感覺可笑，事實上，沒有自己的家是多麼的可憐，一個家，就是一個避風港，一個港灣，在這裡才有新鮮的空氣。雖然在大姐家裡，也沒有人拿我當外人，但我終究是個局外人，特別是大哥回來的時候，他對我充滿了敵意，時常對我不冷不熱，對我吆三喝四的，很不舒服，但人在他鄉，不能不忍。而大哥離去之後，我才回到正常的生活，我和大姐以及大姐的孩子相處非常融洽，我知道因為我的存在讓大姐幾乎忘記了大哥，她整天高興得時常合不攏嘴。

英子不再說話，恢復平靜的英子是如此的讓人愛戀，如果不去想英子的身份，我甚至會不顧一切的去愛她，甚至會娶她，她是如此的美麗，美麗的讓人眩目。英子依舊在玩弄著我*的胸毛，這讓我有點興奮，也許今天過了，我應該回到真正的生活，英子不是我的，她也不可能是。

我翻身壓住了嬌小的英子，英子羞澀地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我的親吻。英子的睫毛很長，她的江南女子的身份更給了她無窮的魅力，我們都不再說話，在這一刻，我和英子就像一個人，在英子的床上，纏綿著，世界彷彿因我們而停滯。

只剩下嬌喘聲，在溫馨的房間裡陣陣迴響。

在同一刻，英子和我達到了高潮，我們都沉沉睡去。

在一陣急促的電話聲中，我們醒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窗外灰沉沉的，只有遙遠的霓虹燈在閃爍著，英子慵懶地起身，一看，“是大姐的，怎麼辦？”原來是大姐的電話。

“你先接，別說和我在一起。”我趕緊小聲地對英子說。

“大姐，啥事？”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