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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真的是被控制了,但是還保留自己的意識,才會時而糊塗時而清醒。」
肖振峰手指敲擊桌面,心慌意亂:「我總覺得看完那房間之後,渾身不舒服,身體發冷,後背冒冷汗。」
他臉色蒼白,眉心發黑。
沈容估計他是陰氣入體了。
還好她和酒樓老闆打好關係,誤打誤撞拿到了避邪玉佩。不然她現在可能也好不到哪兒去。
左藍被肖振峰的模樣驚得微怔,仍舊冷淡道:「你被嚇著了,自己緩緩吧。」
她轉面對沈容,又恢復正常態度:「咱們現在該怎麼做?要不要對那老道士和酒樓老闆下手?把他們殺了,用他們的屍體祭奠芙蓉,沒準兒就能通關了。」
沈容直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小二的意思是,要消除她的怨念,洗脫她的冤屈。就算能成功殺了老道士和酒樓老闆,這最多隻算消除她的怨念,那她的冤屈呢?」
她頓了頓,面沉如水,繼續道:「或許從一開始芙蓉就被控制了。外面都傳聞,是她害了陳廣年和吳家,但真相是,她沒有。害了陳廣年和吳家的,是控制她的人。」
「外面傳聞是她害人,想來罵她的人不少。那春滿樓的頭牌,不正是因為罵了她被報復的嗎?想通關,她的罵名是一定要洗脫的。」
左藍憤然:「這酒樓的老妖婆和臭道士心腸也太狠毒了吧!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肖振峰渾渾噩噩地掃了眼沈容和左藍,見這二人都不關心他的狀況,眸光暗沉,眼底陰鬱。
沈容在暗中觀察他,餘光留意著他的變化,面上不顯,照常和左藍說話:「這道士剛剛說了要送芙蓉生辰禮物,語氣親暱寵愛。或許他以為,他所做的便是芙蓉想要的。」
「這遊戲的時間限制,應該就是芙蓉的生辰。我們最遲要在明天,想辦法解除那道士對芙蓉的控制,讓芙蓉得以報仇雪恨,將真相公之於眾,洗脫她的冤屈。」
肖振峰陰陽怪氣地笑了下:「你打算怎麼做?」
沈容踱步思索,腳步停下,疑惑的眼神變得堅定:「趁天還沒黑,咱們先去找香火鋪老闆問一問,他似乎知道些事。你們身上還有多少錢?」
左藍掏出一千:「就這麼多了。」
肖振峰掏出六百:「沒了。」
沈容身上還剩四千出頭,估摸著應該是夠了,和左藍肖振峰一起去找香火鋪老闆。
午時剛過,正是陽光最熱烈的時候。
春滿樓的小巷還如早晨般陰涼僻靜。
沈容站在香火鋪門口的攤位前,客氣地說:「老闆,我想打聽些事。」
香火鋪老闆似是早就算到他們會來,老僧入定般鎮靜:「我只能回答你們一人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一百塊就夠了。」
沈容掏出一枚大洋在手中把玩,思考這一個問題要問什麼。
肖振峰急躁地給了一百,把臉往香火鋪老闆面前伸,嗓音發虛:「老闆,你看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站在太陽底下,也感覺渾身發寒呢?」
老闆悠然道:「陰氣怨氣入體,如不想辦法祛除,活不到明天早上。」
肖振峰瞪大眼睛:「那,那該怎麼祛除?」
老闆:「你只能問一個問題。」
肖振峰一怔,猛回頭抓住沈容和左藍的胳膊,眼神如餓狼:「快幫我問問,怎麼才能祛除陰氣!不然我就要死了啊!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左藍冷漠甩開肖振峰:「於毅他們被你和尚芷間接害死的時候,你也沒說救他們啊。」
她轉頭和沈容討論:「我該問什麼問題?」
沈容亦甩開肖振峰:「或許通關遊戲,你體內的陰氣和怨氣自然就消除了。」
她回左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