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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自己就下意識地&ldo;剪刀手&rdo;，然後微笑。

&ldo;咔嚓&rdo;一聲。

&ldo;你這是什麼app？&rdo;迷鹿盯著照片，膚白貌美……

&ldo;他們又沒有找我代言，我幹嘛要說。&rdo;

&ldo;……&rdo;迷鹿瞬間無語。

可白阮非根本就沒有停手的打算，繼續換著貼紙拍照，而切換到一個&ldo;如花&rdo;貼紙，將臉變成了盤子那麼圓大，嘴唇上一顆媒婆痣，肥碩的嘴唇，誇張的口紅，以及奇怪的髮型……兩個人醜得面目全非。

&ldo;哈哈哈哈哈哈……向壯子你好醜哦！&rdo;

白阮非的笑聲，像魔聲一樣立體環繞且單曲迴圈在迷鹿的腦海里，十分可怕，&ldo;夠了夠了……別拍了……&rdo;

白阮非將手機關掉，然後繼續喝酒，其實酒杯沒有酒了，只有冰塊，看著他紅撲撲的臉，&ldo;夠了，白阮非你真的醉了！&rdo;

&ldo;而且……你臉紅的樣子還挺可愛的。&rdo;

迷鹿的聲音在白阮非的耳邊溫柔響起。&ldo;我……我千杯不醉！……我的意識……還是……還是很健康的……&rdo;

迷鹿覺得他已經醉到胡言亂語了，把&ldo;意識清醒&rdo;都能夠說成&ldo;意識健康&rdo;。而準備是時候讓他自個兒回家了，白阮非臉紅紅的，軟綿綿地趴在玻璃桌上，另一隻手無力地沖迷鹿擺動，從喉結裡滾動出來的聲音：&ldo;向壯子，我給你講個童話吧……&rdo;

&ldo;啊？&rdo;

白阮非自言自語地講起來：&ldo;……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長滿花朵的森林裡，住著兩頭鹿，一頭公，一頭母，然後它們倆相愛了……&rdo;

就在迷鹿又一聲&ldo;啊&rdo;，腦子覺得他到底講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時候，白阮非已經兩眼一閉，肢體鬆軟，徹底醉暈過去了。迷鹿在心裡吶喊&ldo;不會吧&rdo;，同時怎麼也搖不醒白阮非。

&ldo;人家講童話，你講童話，倒是把自己催眠過去了……&rdo;

迷鹿無可奈何地講道，她再怎麼大隻，也沒有能力拖走一個一米九的人吧？只好撥打&ldo;fish&rdo;的電話，那頭的人回：&ldo;麋鹿，你等等，我這就去收他屍……&rdo;

關掉了電話的盲音&ldo;嘟嘟&rdo;響起。

收屍？……轉頭看彷彿沒有生命現象的白阮非，兩條大長腿無處安放，臉上好像有甜甜的笑意，是做夢了嗎？那麼他會夢見什麼呢，那麼高興……

酒吧的男女都十分漂亮，年輕，有在擁抱，也有在熱吻，濃鬱的荷爾蒙……

迷鹿覺得氣氛非常尷尬。

白阮非醒來的時候，是九點鐘。蒼冷的陽光勉強在冬日有些光芒，這個位置，正好照在被子上，昨晚忘了關窗戶，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