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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倔強地別過臉不作答,打都打了,現在服軟未免太虧?嚴城夏盯著她,「是不是我下手不夠重?」她心一提,難道還要再打?又惱又怯地看向他,「你,你放開我!」討厭,被他抓著手臂,她想逃也逃不開。
他們靠得近,嚴城夏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氣,眉頭揪得更緊,「你喝酒了?」今晚她還真是叛逆得徹底,晚歸,喝酒,一樣不落!嚴沫兒還是不肯答話,要強地跟他對視。可是越看越心虛,越看越勢弱,最後不得不錯開眼。
「看著我!說!去哪了!」嚴城夏緊緊盯著她,不容許她躲避。不消片刻嚴沫兒就撐不住了,扁著嘴委屈道:「沒去哪,就是跟蘇琳她們一起去唱歌,喝了一點啤酒……」
這並不是大事,他並非蠻不講理的人,她好好說,他不會反對。但她這樣有意挑釁,叫他怎麼不生氣?默了片刻,緩緩道:「給我抄一百遍家規,抄完才能睡!」
什麼?!剛才打屁股,現在罰抄家規!她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一百遍要抄到天亮,明天還要上班!」
現在後悔了?他起身道:「抄通宵也要抄,抄好了拿過去給我檢查。」
「我不要!我要離婚!」看看,她一鬆動,他就得寸進尺!逼她這樣又那樣,抄家規,他還能再侮辱人一點嗎?嚴城夏面無表情,離婚?想得美!「再頂嘴就多抄一百遍。」
嚴沫兒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逃不脫他的魔掌,只能在言語上發洩一下,往床上一撲,捶著枕頭亂嚎,「我要離婚!離婚!離婚!離婚!」嗚嗚嗚,這日子沒法過了!她要離婚!
「兩百遍,抄完拿給我檢查。」嚴城夏懶得看她耍賴,留下狠話,甩門而去。
今天,嚴沫兒終於如願以償地搭了嚴城夏的順風車。不過,這是因為她昨晚抄家規抄到凌晨兩點半,早晨硬是被嚴城夏挖起來上班。經過這件事,她對嚴城夏的變態有了新認識,以後要忤逆他,還是得掂量掂量。
踩著虛浮的腳步飄進辦公室,蘇琳瞄她一眼,呵呵一笑,調侃道:「昨晚回去被老爺修理了?今天居然沒遲到!」嚴沫兒兩眼無神,指著黑眼圈,聲音發困,「你都不知道我昨晚是怎麼熬過來的!他簡直不是人!蘇琳,讓我去你那避幾天好不好?我就快要被他折磨死了,你看看我的黑眼圈!還是個人嗎?」
蘇琳看著她,果然憔悴的很,狐疑道:「他用身體懲罰你了?」要不要這麼高調秀恩愛?就算結婚兩年才開葷,也用不著這麼暴飲暴食吧?
嚴沫兒憤怒地拍打鍵盤,啪啪啪!啪啪啪!該死的嚴城夏!「他罰我抄兩百遍家規,我抄到凌晨兩點半,手都快斷了才抄完,他還嫌我字寫得潦草!啊!!!!混蛋!混蛋!我怎麼會嫁給這樣一個混蛋!我!要!離!婚!」這是人過的日子嗎?離婚這件事刻不容緩!不然她就要死!
「哈!」蘇琳聳聳肩,「你們的閨房情趣真是與眾不同。」嚴城夏這招狠,抄書?虧他想的出來。他以前在孤兒院當大哥的時候是不是就這麼體罰小弟小妹的?嚴沫兒落在他手裡也怪可憐的,嬌滴滴的小公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偏偏遇見這麼個一本正經的主,火花好熱烈。
嚴沫兒哀嘆一聲,癱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等她奪回政權……唉,天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嗚嗚嗚,她只想當個無憂無慮的廢材而已,怎麼就天不遂人願?
嚴沫兒心情不好,嚴城夏的心情也不見得好。尤其是一早又見李文真帶病上班,心裡忍不住生起一團火來,跟她說了在家休息兩天,病好全了再來,偏要逞能!冷著臉打斷她的匯報,冷聲道:「你回去休息,事情轉交給江助理。」
李文真笑了笑,「我已經好多了。」
「回去!」嚴城夏不由大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