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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真自說自話,「內衣的尺寸還合適嗎?不合適可以換。」
「我沒收到什麼內衣。」嚴沫兒冷著臉,她想怎麼樣?來耀武揚威羞辱她嗎?李文真看著她,目光突然冷了下來,「你以為他為什麼和你結婚?你覺得自己有哪裡值得他喜歡?」
嚴沫兒瞪著她,確實,他從來沒說過喜歡她。當初結婚也只是他一句話,她也曾反對過他的決定,但也只是口頭跟他吵鬧。說是反對,倒不如說是小女孩使性子撒嬌一般。她從小就見父親對他多有賞識,他是父親信任的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也非同小可。對他所有的決定,她從來都是無條件信任和服從的。現在李文真突然這麼質問,她顯然有些無措,城夏他到底為什麼要跟她結婚?這個問題她從來想過。
一直以為理所當然的事被她這麼一問,似乎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李文真很滿意她的反應,壓低了聲音,再道:「你們根本就沒有夫妻之實吧?」嚴沫兒震驚,她怎麼會連這種事都知道?如果不是關係密切,她怎麼會知道?嚴城夏!李文真!他們到底騙了她多久?
僵持中,店員把李文真要外帶的咖啡送過了過來。李文真起身道:「我該走了,城夏還在等我給他帶咖啡呢。」說著,揚著自得的笑容,踩著優雅的步伐從容離去。嚴沫兒狠狠地把刀叉刺進蛋糕,不覺紅了眼圈。
嚴城夏,你就是個混蛋!
李文真想著嚴沫兒的剛才的臉色就忍不住想笑,真是個腦子簡單的傻瓜,隨便說說就當真了。呵呵,今天晚上有個商務酒會,有很多重要客戶出席,城夏也要去呢。這樣多好,一點一點離間他們,她就不信這婚姻可以維持!等著瞧。
敲了敲嚴城夏辦公室的門,把咖啡給他,笑道:「剛剛到樓下去,順手給你帶了杯咖啡。」嚴城夏道了謝便沒有再開口,李文真臉上的笑意略退,隨即又道:「晚上的酒會別忘了。」
她不提,他還真有些忘了。暫停了手上的事,道:「嗯,我知道了。」
李文真見他拿起手邊的手機,心想他是要跟嚴沫兒報備,心裡暗自不悅。他還真是坦誠,不論去哪都要向她報備。不過,她不能讓他打這通電話,笑道:「我剛剛在甜品店遇見了沫兒,跟她閒聊了幾句,已經跟她說過晚上酒會的事。」
嚴城夏看她一眼,放下了手機。也好,他打電話她也未必會接。李文真兀自笑了笑,出了辦公室。嚴城夏忙了一陣,還是拿起手機給嚴沫兒發了條簡訊,電話不接,簡訊或許還會看。無論如何,他都想親自告訴她去向。
生意上的應酬無非就是那一套,嚴城夏應付了一個晚上,回來時嚴沫兒早已睡下。這幾天她卯足勁跟他對著幹,早晨早早出門,晚上在外頭吃過了才回來,他們幾乎碰不著面。既不遲到早退,工作上也不出錯,晚上雖然回來的遲,卻都在十點前到家,他就是有心挑錯也無從下手。
明明住在一起,卻見不著面,說不上話,真是說不上的彆扭。在她房門口站了一會兒,深深吸了口氣,推門而入。房裡點著一盞小夜燈,她裹著被子蜷縮一團睡著。他輕手輕腳的在她身邊趟下,輕輕把她擁入懷中。到底什麼事惹得她生這麼大的氣?
身邊多了個人,還抱著她,這叫她睡得有些不安穩,翻了個身,離了他的懷抱。嚴城夏有些自嘲,他以為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掌控她,看來是高估了自己。但眼下的情況實在糟糕,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不管什麼事,總要擺到檯面上來說,憋在心裡他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
離婚?怎麼可能?她這麼廢材,離了他該怎麼辦?誰來替她扛起那些責任?說什麼嚴家對他的恩情還不至於要他用一輩子來回報,是她要以身相許來回報他扛起嚴氏才對。他的傻沫兒,什麼時候才能懂他的心意?他都做得這麼明顯了,她怎麼就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