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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慢慢地成績也就上去了。

直到高中回來他媽這邊，也就是北城上學，沒了老柳同志的監督，他的成績也只能用一落千丈來形容。

&ldo;這題你覺得我這樣畫輔助線對嗎？&rdo;沈悅拿著數學題轉身問柳振嶼。

男生看了幾眼題，飛快地添了幾筆，&ldo;這樣更好。&rdo;

&ldo;哇塞，真的哎，這樣證明它倆平行就更容易了。&rdo;沈悅崇拜地看著對方。

&ldo;嗯。&rdo;柳振嶼點了點頭，右眼瞥見斜前方的女生耷拉著小腦袋，像要瓜熟蒂落的南瓜。

不禁笑了笑。

沈悅倒是沒想到男生會笑，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

&ldo;你笑什麼呀？&rdo;輕聲問道。

&ldo;沒。&rdo;男生又低頭算題。

過了會兒，翻出一張英語試題，起身走到施可棠旁邊。

下意識，施可棠用手捂住了桌子上攤開的數學練習冊。

&ldo;你捂什麼？&rdo;男生把練習冊抽出來。

施可棠上手去搶，可站起來還是於事無補，男生一舉手，她即使跳起來也夠不到。

眼睛轉了幾圈，轉身。

&ldo;站到凳子上你也夠不到。&rdo;柳振嶼一手把住了凳子。

施可棠乖乖坐下。

&ldo;這題，三角公式。&rdo;男生指著她用筆劃得黑不溜秋的題說道。

然後又給她寫出演算步驟。

字跡跟他人一樣，筆深字正。

&ldo;馬上期中考試了，你準備得怎麼樣了？&rdo;施可棠小聲地問。

&ldo;還行。&rdo;

&ldo;還行是多行？&rdo;施可棠不解。

男生正在寫字的筆停頓，頗有深意地看著她，&ldo;很行。&rdo;

施可棠想咬舌自盡，她到底是抽什麼瘋跟一男的在這討論行不行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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