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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輕哼一聲:&ldo;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do;說罷,一臉寵溺地看著懷中的胖娃兒,胖娃一把抓住她的食指不放,逗得她溫柔地笑了。
典型的有了娃不要男人。
少女輕聳肩,院內的鬧劇,權光看戲。憶起舊事,少女又言:&ldo;大哥這般嚴肅又無趣,怎江湖上這麼多俠女都追著他跑呀?&rdo;
&ldo;冉大哥是真正的好男人,你這小女娃哪懂!&rdo;少婦反駁。前年她也是衝著弱水樓樓主而來,結果竟撞上那隻花孔雀。哼!
少女輕點頭,心底卻不甚苟同。
她年僅十二,著實無法欣賞與自家老爹一般的無趣大叔。
一展目,卻發現院前的少女已收起劍,與某自作孽的青年跨步出院,不知去向,而其妻仍不聞不問。
唉,果真是愛作孽的四哥。
南段樓拖著沉重的步履,欲言又止,又欲,又止,幾翻掙扎,大膽與幾步遠的義妹說:&ldo;妹子……請稍等,等……&rdo;
趙小名扭頭一瞪,罵道:&ldo;等什麼。再等,大哥的庚帖都送出去了。&rdo;
&ldo;呃……&rdo;
面對南府內有名的紅辣椒,南四垂下俊秀的臉,暗地淌淚。他這是招惹了誰呀。大哥一人已是相當難搞,這會又竟攤上了兇悍的趙小名。
準沒好事。
嗚……
只盼大哥有美相悅,出手不那麼重。昨天因小胖娃惹得妻子不高興,被下了藥,他跑了半夜涸藩,現下雙腳虛軟呀!
趙小名轉首,大步往前。
而南四委屈地嘟著嘴,跟在身後。不一會,兩人一前一後地已轉入乾七居。
乾七居的前院,相當寬敞,植著幾棵百年梧桐。冉陽自小在此,教異各家異兄妹武功,後來乾脆改建為練功場。
彼時,恰是午後,春陽和煦,柔風四送。
冉陽在前院練拳,雖是簡單的招式,卻拳拳生風,行雲流水,甚是好看。樹蔭下一張短榻上靠著一名白衣少女,她從容地趴著,看雲看樹,就是不看那耍拳的青年。
她背部的傷早已癒合,偶爾有些痛,但已無礙。
可恨某個武功高強的大劍客仗武欺人,不許她離開。
這兩日她使了很多辦法都不湊效。或許是因在梅院日夜相對半載,他對自己的性情也有了解,因此不好對付。
還是他本身就是相當難纏的人!
唉!
冉陽你怎天真地以為我會為你一句&ldo;我的女人&rdo;而留下。
陽光下那人的身姿是如此魁梧,肩寬腰圓,體態均稱,勾著你的目光。
一見心上人,曉是趙小名這般粗蠻的個性,也化成繞指柔,只想臣服於他腳下。她的目光滿是愛慕之意,一住腳,光是看著,不敢出言打擾。
而身後的南四見此,胃又酸又澀,差點吐了一口苦水。
大姑娘思春,真教人手皮發麻,尤其這大姑娘還是與自己一塊長大,當成是男娃般的趙小名。
剛剛才對自己揮劍要殺要剮。
這下竟花痴般的痴迷著大哥。惡!
女子妒忌向來直接明瞭。
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目光射向自己。
從致將目光自藍天白雲間拉回,水眸一描,迎著那紅衣勁裝少女。女子與女子的較量,一眼便知高低。
趙小名惡恨恨地瞪直眼。
覆上面紗的女子,只露出一對嫵眉的水眸,這雙眸子勝卻世間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