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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嶽擎一直緊緊盯著的目光中,那老先生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給凡華診斷了一遍,終了搖了搖頭,問凡華:「公子是不是曾經中過某種毒?」
凡華搖了搖頭,說道:「老先生不用勞心了,我是從小就這樣的了。」
「唉……」老先生嘆了一口氣,「公子能夠活到現在,也已實屬難得,至少老夫我對這寒性體質,也沒把握可以延長到現在這個時候。」
說罷他向嶽擎等人抱拳,說了一句「老夫無能為力」,便離開了帳篷。
隨著他的離去,帳篷裡陷入了沉默。周逸塵幾人逗留了一會兒,也就離開了。
低垂著眼簾的凡華抬起頭看向嶽擎,在發現對方也在看著自己,目光閃了閃,兩人同時開口了。
「那個受傷的人怎樣了?」
「你以後就在這住。」
凡華尷尬地別過臉,嘴巴卻沒停下。
「我以後在這住?」
「他已經好多了。」
凡華皺起了眉,怎麼感覺這人是故意的?
被嘀咕的人卻一臉坦然,繼續說著:「他已無大礙。現在你應該關心的是你自己。」
「我住在將軍的帳篷,豈不是太過招搖,太過目中無人了?」
「你是軍醫。」
「可是……」
嶽擎直接說了一句話:「就這樣定了。」便繼續吃著他的早膳。
凡華看著他一會兒,終是放棄了。放下碗筷,他和還在大吃特吃的人說道:「我還是去看一下那個人怎樣了。」
然而腳還沒邁出去,他便被嶽擎拉了回來:「大夫說你時常不按時用膳,已經勞損了脾胃,再這樣下去會有生命危險。作為唯一的大夫,你……」
「我自己知道,不勞煩將軍費心!」一直聽著嶽擎說話的凡華突然爆發了。
嶽擎卻靜靜地看著他,並沒有繼續說他的話。
站在門外的周逸塵等人聽到凡華突然拔高的聲調,面面相覷著。
魯深問周逸塵:「上一次敢這樣頂撞將軍的,好像是那什麼山的土匪頭目吧?」
周逸塵點了點頭:「然後將軍二話不說把他一錘子給錘死了。」
與嶽擎對峙著的凡華自是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很快他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對嶽擎說了一句「對不起,將軍,是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便走出了帳篷。
只剩下一個人的帳篷裡,嶽擎食指一下一下地敲著桌面,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在一個美輪美奐的宮殿裡,一個美艷少婦一把抄起近身的花瓶,甩向跪在她前面穿著太監服飾的人,臉上是和她那驚艷的美貌完全不搭的狠毒:「廢物,一群廢物,人沒給我解決,倒是先讓別人給收拾了?你以為我平時讓你們大吃大喝的,都只是讓你們變成死豬嗎?」
跪在地上的人發著抖,連帶著說出來的話都是顫抖著的:「娘、娘娘息怒,太子身邊有嶽將軍看守著,本以為他們只有幾個護衛,誰知他們有一支隨行的黑衣人,守在暗處,個個都是武藝高強……」
「好、好你個嶽擎,把我的計劃都給打亂了,上次替盛業冀解了圍,這次又保護他,難道他是有什麼目的不成?」她站在鋪著絲綢緞子的玉階上來回踱著步,思量了一會兒她命令道:「你去盯緊他們,看看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那男子臉上露出難堪:「娘娘,那軍事重地,阻礙重重……」
那少婦指著門口,喊道:「再看守得緊也得給我盯著,快去!」
男子不敢再頂撞,只能唯唯諾諾地應了下來。
他走後沒多久,一個女孩走了進來。
「母后,你為什麼一定要把太子哥哥殺了?」來人正是盛燕語,而那美艷少婦,自